旁邊梁武補充道:“老郭你不用擔心,我們知道你對兵器有要求,已經按照你的橫刀仿造了一把完全一樣的鈍刀,我的十斤劍也是一樣,早上就送去賽場了,由裁判官統一鑒定,不光是我們,各家族都一樣。”
郭宋點點頭,“這樣合理一點,要不然還真有點麻煩。”
郭宋目光一轉,見梁靈兒還在生悶氣,便笑著開導她道:“靈兒聽我說,你二叔說得對,現在和他們大打出手,隻會雙雙取消武會資格,馬家沒有什麼損失,但梁家呢?可如果不打架,你去和他們講道理,又有什麼意義?他們不鹹不淡地敷衍你,假裝道歉,你心裡就解氣了?”
“打又不能打,罵又不能罵,那怎麼辦?”淚珠在梁靈兒眼中打轉。
“誰說不能打?”
郭宋淡淡道:“下午的劍局不就是和他們兵戎相見嗎?”
梁武拳掌狠狠一擊,“郭宋說得對,下午直接淘汰他們,我要親眼看著他們如喪考妣的樣子,才能出我心中一口惡氣。”
梁靈兒也想通了,她給郭宋夾了一條大鯉魚,笑嘻嘻道:“下午就全指望你了!”
吃罷晚飯,各家族都陸陸續續返回軍營,下午進入軍營就不再允許攜帶任何兵器入場,門口有士兵嚴格核查。
梁會河帶著眾人來到梁家的大帳休息,還有大半個時辰劍局才開始。
不多時,有士兵把比賽兵器送來了,給大家提前適應,梁武從中挑出一把特製橫刀扔給郭宋,“就是這把刀,給你特製的,你試試看!”
郭宋接到刀,入手就感覺重量不輕,至少在二十斤以上,他緩緩抽出刀,確實和他那柄橫刀完全一樣,隻是沒有開鋒,還是鈍口。
郭宋挽了幾個刀花,滿意地點點頭,“手感很不錯,和我的橫刀完全一樣。”
“你這柄刀是全場最重的,我感覺就是一支鋼鐧了,稍微重一點,就會骨斷筋折,我多麼希望你一刀劈在馬天洛的腦門上!”梁武眼中充滿了期待道。
這時,梁會河快步走了進來,對正在試刀試劍的子弟們拍拍手,“大家聽我說!”
眾人安靜下來,梁會河道:“剛剛宣布了新的劍局規則,因為其他幾個州提出了異議,所以今年的劍局規則和去年不太一樣,大家都知道,去年是逐對廝殺,五場三勝製,每人隻能賽一場,今年由各家自己安排戰術,同樣是五戰三勝,每個人最多可出戰兩次,但如果敗了,就沒有第二次出戰機會。”
梁武對郭宋低聲解釋道:“以前是看整體實力,要求五個選手都有機會上場,一般由兩個領隊之間抽簽決定每人的對手,很有可能最強的抽到對方最弱的,有點像田忌賽馬,裡麵有運氣成分。”
郭宋舉手問道:“梁二叔,我有個疑問,假如梁武在名單中是上場第二次,可他第一場就敗了,那他的第二場由誰來頂替?”
“這個問題問得好,林家也問了這個問題,大家都知道,我們十名參賽弟子中,有五人為候補,名單早就提上去了,所以最後決定是,如果梁武第一場敗了,那他的第二場必須由候補弟子上,給候補弟子一個機會。”
大帳內頓時一片嗡嗡聲,五名梁家候補弟子又激動又緊張,他們一般是沒有機會上場的,除了正賽弟子生病或者受傷,現在他們也有機會了。
梁會河在小桌前坐下,把梁武和郭宋也請到兩邊坐下,幾名弟子都圍在一旁。
“我們商議一下具體戰術,郭宋肯定要上兩場,但怎麼安插場次,這個很重要。”
梁武想了想道:“外援肯定都會安排在前三場,如果前三場都輸掉,外援後兩場就算全勝也沒有意義了。”
“梁武說得對。”
梁會河對郭宋道:“你上第一場和第二場,最好第一場就把對方的外援拚掉,對方的外援就沒有機會上第二場了。”
郭宋笑道:“我個人是沒有問題,可如果對方也是這樣安排,第一場我把對方外援拚掉,那第二場對方就隻能上候補,而讓我第二場打一個候補,是不是太浪費了?”
“那依賢侄的意思,該怎麼安排?”梁會河問道。
“我的意思是,我出戰第一場和第三場,第二場由梁文上,梁武上第四場和第五場。”
梁武連忙道:“可萬一對方也是這樣安排,由外援上第一場和第三場,或者索性讓外援避開第一場,上第二場和第三場,那又該怎麼應對?”
郭宋微微笑道:“隻要對方外援上場,我就有信心拚掉他,如果他上第二場和第三場,那麼前三場至少我們有把握勝兩場,後兩場隻要再勝一場就行了。”
梁會河一錘定音,“就用郭宋的方案,郭宋上第一場和第三場,梁文上第二場,梁武上第四場和第五場,如果梁武第四場敗,梁駒兒準備上第五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