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依舊炎熱的夏末,來源神秘的眉壽酒在長安一炮而紅,成為長安當仁不讓的第一網紅。
“雖然累得老娘筋疲力儘,但數錢數到手抽筋的感覺還是蠻爽的。”
入夜,李溫玉拖著沉重的雙腿躺在床上,雖然半個月來每天都累得她筋疲力儘,但短短十五天便淨賺九萬貫錢,他們三成的份子也賺了兩萬七千貫,這種驚人的錢財積累讓李溫玉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
她現在最焦慮的倒不是錢的問題,而是庫存的三百石清酒已經賣了一半,另一半最多能堅持一個月。
要知道清酒至少要一年的時間才能釀成,好的清酒至少要釀三年,眉壽酒之所以異常暢銷,不僅僅是烈度高那麼簡單,還有酒窖裡釀了三年的勾兌基酒。
如果不用三年清酒勾兌,眉壽酒的品質就會打折扣,這又是李溫玉無法容忍的。
所以買到三年釀的清酒已成了她的最大的心病。
郭宋告訴她,這個月是創立牌子最關鍵的時刻,絕不能斷貨,以後可以控製出貨量,但這個月不行,必須要敞開賣,徹底讓眉壽酒這個牌子深入人心,建立起口碑。
好在昨天李溫玉磨破了嘴皮子,終於以兩倍的價錢將富平酒坊的份子全部買下來,不僅眉壽春酒能穩定供應,更關鍵是,酒坊的酒窖裡有五百石三年釀清酒,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但這五百石又能堅持多久?
她還得繼續尋找貨源,想到這裡,李溫玉一陣心煩意亂。
“死胖子,快來給老娘捶捶腿,我要睡著了。”
忽然,外麵一聲慘叫聲嚇得李溫玉一個激靈坐起身,一把從牆上抽出長劍,要知道她也是出身紫霄係的女道士,劍法不俗。
隻聽張雷在院子得意笑道:“老子在飛刀上塗了麻藥,看你狗日的下次還敢來?”
李溫玉執劍衝出房間,“胖子,怎麼回事?”
張雷哼了一聲道:“中午我見一人鬼鬼祟祟圍著我們店鋪打轉,我就知道今晚會有不速之客,果然被猜中,剛才賞了他一把飛刀,估計現在在某處交代後事呢!”
“那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李溫玉怒視他道。
“不是怕娘子擔心嘛!這種小事情為夫來處理好了。”張雷拍拍胸膛道。
“放屁!”
李溫玉一把揪住他耳朵罵道:“你知道他是來偷酒還是偷配方?後麵有沒有人指使?你把他放走了,不就留下隱患了嗎?”
“肯定是來偷酒,誰會想到”
他沒說完,李溫玉嚇得一把捂住他的嘴,將他連推帶拽地拉進屋子,關上門咬牙切齒罵道:“你這個死胖子,老娘最後警告你一次,你再口無遮攔,我就把你的舌頭割了!”
“娘子,不至於這麼緊張吧!在家裡說說還不行?”
“那你還在家裡耍飛刀乾什麼?”
張雷無語,半晌道:“要不咱們再招幾個夥計吧!或者找個人幫幫我,我一天要燒幾百斤酒,還要調酒,累得真的不行。”
“你在胡說什麼?”
李溫玉困得眼睛皮都快睜不開了,嘴裡嘟囔道:“這種事情除了父子可以相信,連兄弟都不行。”
“我的意思就是說父子同心,娘子,咱們再生個兒子吧!”
張雷眼睛冒出光來,他吹滅了燈。
“娘子,來我幫你捏捏腿!”
隻片刻,房間裡傳來一聲惱怒的大喊:“死豬頭,你往哪裡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