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應該是警告。
就像琴酒愛爆頭,伏特加愛放火一樣。
這種性格鮮明的作法,除了能確保行動萬無一失,對目標徹底銷毀外,還有著對敵人和潛在變成敵人的人,進行震懾的作用。
那麼他或者他們是想要震懾誰呢?
葉更一不著痕跡的看向,印象中最後一個和富商接觸的人。
假設是這名軍官
“諸位!是這樣的”
托裡奧普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
就見這位大偵探說道“我已經知道了誰是殺人凶手,但是不想就這樣告訴大家,所以,待會兒請你們以抽簽的順序,兩人一組來車長室。”
不是吧?
服部平次驚訝地看向托裡奧普,發現對方正在朝他們這邊眨眼,頓時更迷茫了。
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托裡偵探,這真的可以嗎?”列車長發出疑問。
“當然,”托裡奧普從懷裡拿出一個筆記本,製作了五組標簽道“為了表示公平,這些簽就交給列車長代為保管,至於我,先去裡麵等。”
“更一哥,我們”
“彆理那些簽。”葉更一說。
服部平次懵了一下,隻好點了點頭。
而後他就見到,不止他們兩個,身處餐廳裡的每一個人,都沒有去列車長那邊抽簽的意思。
就感覺真相對他們而言毫無意義一樣。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沒過多久,托裡奧普就像沒事人一樣又返回了餐廳。
他徑直走到那名老嫗的身前,彎身俯在她的耳邊,兩人似乎是說了些什麼。
而後,托裡奧普的臉上再次掛上了和煦的笑容。
他走到葉更一和服部平次的麵前,用比較慢的語速道“兩位,聊聊?”
“在這?”葉更一問。
“去我的包廂吧,還沒有邀請你們去參觀過。”托裡奧普說。
“但願不要讓我們大開眼界就好。”葉更一站起身跟了過去。
三人走的不慢。
但從2號車廂到3號車廂,服部平次還是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煎熬。
那是一種很少有過的體會。
就像一個經常考年紀前幾名的人,突然來到了一個陌生的環境後,遇到問題時發現這裡的每個人,都比自己要知道的多一點,那種難以形容的感覺並非是壓抑,更像是挫敗。
托裡奧普的包廂和他們的沒太大的區彆,如果非要說得話,那就是這裡麵真的隻住著他一個人。
“你的委托人是那個老嫗。”
“嗯哼~”
托裡奧普對葉更一的開場白很不感冒,“看到我剛才的行為,這個不是很明顯嗎?”
“為什麼要提醒我們?”葉更一又問。
這是他搞不懂的一點,明明昨天在餐廳的時候,這位大偵探可是對他抱有不小的敵意。
“你很聰明也很危險,但又能很好的克製自己的好奇心,”托裡奧普聳聳肩,說道“都是為了工作,我並不想惹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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