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工藤新一聯手成功破案,瞬間讓此間的氣氛達到了一個頂點。
沉寂過後,就是歡呼。
鴻上舞衣感受著熱鬨,呆呆地抬頭看向了那幾張外觀相似,神色卻各不相同的臉。
“選擇在母校殺人,這也許就是我的報應吧。”她囔囔著,似乎是在懺悔又似乎是在解釋著什麼。
看著凶手失魂落魄的模樣,服部平次忍不住感慨“唉他的破案手法還是一如既往的暴力啊不過,不將殺人的手法公諸於眾,也是對學生們的一種保護吧,隻是可惜這樣一來也沒辦法聽到,凶手講出自己為什麼要殺人的理由了。”
“你在說什麼胡話啊,”工藤新一的臉色略微有些蒼白,他微微喘著粗氣說道“就算她闡述了殺人的理由,又能怎麼樣?我們除了無奈外,似乎也沒辦法去認同,或許偶爾不聽這些,也是對的吧。”
“呃”服部平次眨眨眼,“似乎有道理。”
這邊,高木涉也把鴻上舞衣攙扶了起來。
看著這個落寞的背影被帶離場館,目暮十三也是略微有些感慨。
不過話又說回來,比起毛利老弟故意裝睡、擺譜,才肯推理的虛假人設來,還是工藤老弟這張揚的個性,要更加效率一些。
而且
“你們三個,也該跟我好好解釋一下了吧?”某土黃色警部半月眼。
好歹也當了幾十年的警察,經過這十幾分鐘的接觸他也看出來了,不管是這個大阪腔工藤,還是那個冷漠臉工藤,問題都很大。
總感覺和記憶中某兩道身影意外的有些重合,再加上那兩個人今天都沒有來目暮十三環視了一圈場館陷入了懷疑中。
“啊,這個其實”
“是話劇表演!”
服部平次正想著撕掉易容開口解釋,然而,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這次打斷他的居然是毛利蘭。
話劇表演???
目暮十三回神望來。
“沒錯其實這是我們私下商量好的節目。”毛利蘭又強調了一遍,似乎是在給自己增加信心般,說道“因為新一他好久都沒有來上學,所以,我們才會準備了這樣一個節目,隻是沒想到發生了殺人案件。”
“原來是這樣啊,那你們兩個”
目暮十三還想再問,周遭負責維持秩序的警員們,卻有些穩不住了。
案子已經告破,這下總該沒有理由限製他們,過來親近自己學校的名人。
更何況還是三個!
“工藤學長!”
“工藤!”
“工藤,我愛你~”
等等,最後這個,應該是個男人在喊吧?!
眾人都汗了下。
“麻煩是你們兩個惹出來的,你們負責解決。”葉更一事不關己,並且腦海中已經開始構思,假設待會兒場麵亂起來後,自己要從哪條路線脫身的方案。
工藤新一“”
服部平次“”
就算是他們帶頭好了,問題是剛才的案子最後是你破的吧,現在從這裡裝沒事人,你覺得合適嗎,合適嗎,喂!
“總之,我們還是先離開這裡吧。”
目暮十三也覺得像眼下這種場合不太適合閒聊,他連忙組織警力,好歹擠出了一條通往後台的路。
這下完全變成了工藤新一自己的表演。
麵對兩側人潮的熱情招呼,他都是儘可能的用笑臉回應,和那兩個頂著他的臉,卻絲毫不顧及他形象的家夥,形成了十分鮮明的對比。
“嘖嘖,還真是自作自受。”葉更一感慨。
“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