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倉創卻盯上了正瑟瑟發抖的鈴木園子:“喂,那個褐色頭發的女人,對就是你,拿起桌上的剪刀,把你身邊的人殺了。”
“什麼?!”鈴木園子一臉的驚駭,自己的身邊就是小蘭啊!
“喂!不要拖拖拉拉的,趕快給我動手!”板倉創故意抬高了槍口,威脅之意更濃。
可惡!怎麼辦柯南還沒想到解開困局的計策,此刻表情很是難看。
“殺不死的。”
誒?
眾人一怔,下意識轉頭看向聲音的來處。
葉更一平靜道:“刀尖不夠銳利,刀刃也沒有開鋒,以她現在的害怕程度和力量,可沒辦法用這個刺入人體退一步講,就算刺最脆弱的眼睛好了,把眼球扯出來,等到失血過多而亡,也需要很長的一段時間,外麵還在下雪,難道你們打算把人都殺了,在這樣的房間裡過夜嗎?”
“你”
眼球掉在了地上,鮮血順著眼眶滑落,每個人都在臨死前掙紮,哀嚎,風雪不停拍打著門窗,如果山莊突然停電嘶,畫麵感襲來。
這,仿若在敘述一個和自己完全無關的故事的態度,讓眾人心底,突然生出一股冰冷瘮人的寒意。
鈴木園子不再顫抖,而是徹底呆住了。
有心思活絡的,例如柯南,例如間接性機智爆發的毛利小五郎,倒是瞬間明白了葉更一這樣說的用意。
不過,依舊很滲人就是了
“小子,那那你想怎麼樣?我先聲明,你們既然已經知道我們殺了人,想要活著回去根本就不可能!”
明明自己才是持槍的一方,但板倉創還是說出了這樣的話。
“很簡單,聽說過‘反常脫衣現象’嗎?”
葉更一不等他們回應,直接說道:“身體處在寒冷的環境裡一段時間後,因為中樞神經麻痹,會使感官係統產生誤判,所以人在凍死前,會反常的脫去衣服、鞋襪,甚至全身。”
“你到底想說什麼”酒見佑三和板倉創互視一眼,持槍的手開始有些顫抖。
兩人經常會來雪山打獵,自然也清楚這個現象。
讓幾人把大衣留下,然後全部趕進深山裡
第二天,隻需搶在隧道清理完畢前,借著找人的理由,將外套扔在雪地上,驟時哪怕警方搜山,找到一群衣冠不整的屍體,也隻能懷疑,根本沒有他們兩個殺人的證據
不過,恐怕他們也搞不清楚,此時的這個顫抖究竟是因為找到了毀屍滅跡的方法而興奮,還是在為眼前這個男人的淡漠而感到害怕。
“他應該是個瘋子吧不過,我覺得他說很有道理”板倉創小聲嘀咕。
“要不然,就這麼辦吧?”酒見佑三也覺得憑借自己,根本想不出更好的方法
“怎麼,在思考先後順序?”葉更一繼續指點,“先讓小孩出去,緊接著是那個女人”
他看向粉川實果,順便解釋原因:“之前你們也看到了這兩人的關係,隻要甘利亞子在你們手中,她就算出去也不敢耍什麼花樣。”
說著,葉更一繼續安排先後順序,“再然後是園子和小蘭,我和毛利先生畢竟是成年男性,最好用槍挾持到最後一刻。”
“彆猶豫了,”葉更一說道:“如果暴風雪停歇,就算隻穿單衣也未必能凍得死,對了,以防萬一你可以讓我們全都光著腳出門”
喂喂,需要這麼殘忍嗎?
兩名持槍匪徒驚呆了,而且是錯覺嗎?為什麼感覺這個人,在很認真地教我們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