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特的長相算不是頂尖美女,但氣質溫和端莊,看上去就是標準的高收入家庭的賢妻良母。
“真沒想到你這麼快就來了……怎麼了?”
熱情上前的凱特,發現蘇凡和自己兒子之間微妙的氛圍。
她看了一眼板著臉的蘇凡,又看了看心虛的兒子,猜到了怎麼回事。
“丹尼爾,你對蘇凡說了什麼?!”
見到自己兒子沉默不語,凱特臉上浮現出了慍色。
“蘇凡是我邀請過來的客人。我可不記得教過你對客人出言不遜。”
“快道歉!”
在凱特嚴厲的視線之中,丹尼爾才不情不願地說了一句“對不起”。
蘇凡沒有什麼表示。
對方心不甘情不願,他也沒有必要表現的那麼寬宏大量。
“實在抱歉,進來坐吧。”
凱特的臉上掛著歉意,開門邀請蘇凡進了彆墅。
路上凱特開口解釋。
“抱歉,蘇,丹尼爾他……到了一定的年紀,結交了某些不太好的朋友。”
“據說他們同學的祖上,有參加某些激進組織的履曆,是我疏於管教,實在對不起。”
蘇凡聽了凱特的解釋之後,立馬想起來了曆史上赫赫有名的某個白人至上的暴力組織。
雖然名義上已經解散,但實際早已滲透到了各個階層之中。
剛才丹尼爾把蘇凡當是上門討錢的乞丐,就是源自於這種傲慢的思想。
“沒事。”
蘇凡輕聲道。
凱特是凱特,她兒子是她兒子。
自己本來就不打算久留,待會付過錢之後,就回去繼續鑽研符籙大全。
蘇凡跟著凱特一路來到會客廳。
在這裡,見到了一個怯生生的小女孩。
後者見到蘇凡之後,抬手打手語問好,之後就抱著娃娃,去了彆墅深處。
“這是我的小女兒麥克斯。”
“她這是……”
“麥克斯先天性失聰,有些怕生,不要見怪。”
“不會。”
相較於哥哥,麥克斯算是好多了。
“你先坐一會,我去給你弄點飲品,咖啡還是茶?”
“水就可以了。”
咖啡蘇凡喝不慣,外國的茶都是茶包,品質大部分都不如華夏所產,不如喝水。
凱特端來了兩杯純淨水放在桌上,而後坐在了蘇凡的對麵。
後者也沒有磨嘰,將信封封裝的一遝美元掏出。
“這是前段時間欠下的房租,請清點一下。”
凱特接過之後,從中拿出看了一眼,十足的分量做不得假,便安心收下。
看著對麵年輕的蘇凡,前者猶豫了一下,開口道。
“對於沒能參加蘇老先生的葬禮,我感到非常遺憾。當時的我,由於某些意外,正在醫院之中修養……”
說到這裡,凱特下意識將手放在了自己的腹部,麵色悲痛。
流產了嗎?
蘇凡注意到了她的動作,以及黯然的神色,在心中如此推斷。
果然,凱特下一句印證了他的猜測。
“我失去了我的孩子……”
蘇凡見對方神色憔悴,氣血不足,顯然是沒有好好休息。
“請問凱特女士,你是不是最近睡眠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