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雜碎,老子現在就送你去見閻王。”李虎大喊著衝過去。
紅毛沒想到華國軍人這麼不怕死,竟是愣了一秒,才匆匆拔掉保險環,舉起手榴彈就扔向李虎。
千鈞一發之際,一聲槍響,一顆子彈擊中紅毛拿手榴彈的右手,他劇痛難忍,本能地鬆手,手榴彈直接掉在他的腳邊。
“shit,”紅毛罵了一句,拔腿就要跑,又是一槍,打中了他的腿,紅毛跑不動了,跪倒在地,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扔下的手榴彈炸開,紅毛來不及喊hel,就被炸上了天!
喲謔,外國貨威力還挺大!
“大嫂?”李虎朝著槍響的方向看去,展新月飛奔而來,她邊跑邊開槍,又解決掉一個黃毛。
“把黃毛的槍撿過來。”展新月吼道。
李虎趕緊跳過去,躲避槍林彈雨的同時,翻了幾個跟鬥,拿到黃毛的機關槍。
“狗日的,老子打死你們。”機關槍好用,突突突幾聲,一個棕毛不甘地倒地。
盛圖南那邊打死三個,加上汪辛夷兩個,展新月兩個,李虎一個,雇傭兵一共死了8個,還剩4個。
剩下的四個洋鬼子也不同程度地受了輕傷,他們拿錢辦事,沒有使命感,看到我方軍人不要命的打法,根本不想繼續拚命。
剩下的雇傭兵對視一眼,打了個撤的手勢,倉皇跑路了。
“no,n0,no,”叛徒急得大喊:"iahere,不要丟下我,帶我走。"
“廖磊,你給我站住。”陳海峰忍著傷痛,左手撿起一把槍,朝著叛徒要跑的方向掃射。
廖磊被擋住了去路,轉過身,高舉雙手,涕淚橫流地跪倒在地:“海峰,我不是故意出賣你們的,是他們逼迫我的。”
“看在多年戰友的情分上,你放了我吧,就當我死了,好不好?放我走。”
陳海峰氣笑了,這死叛徒居然還有臉提戰友情?
出賣他們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戰友之情?
盛圖南最恨叛徒,跑到廖磊麵前,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胖揍,每一拳都沒有留情,如果不是還要留著審問,他都能將人活活打死。
廖磊被打得癱軟在地,和陳海峰一起過來執行任務的兩位戰士把人綁起。對盛圖南他們感激涕零,“首長,同誌們,太感謝你們了,今天如果不是你們及時趕到,我們幾個肯定都交代在這兒了。”
剛剛打仗的時候,他們聽到李二虎叫盛圖南團長。這兩位隻是士兵,叫首長沒問題。
“應該的,咱們都是陸軍,一家人彆說兩家話。”盛圖南看到已經犧牲的兩個同誌,一陣心痛,趕忙安排李二虎,胡勝利去拿裹屍布保護好烈士遺體,再挖坑,暫時掩埋,防止被鼠蟲蛇蟻或者其它野獸啃食。
等他們回部隊,再安排專車過來,把烈士們送回家!
“同誌們,沈同誌失血過多。我們的車已經報廢,你們能不能把他送到最近的軍區醫院?”陳海峰焦急大喊。
展新月離得近,立刻上前查看,沈敏鄂的小腿和腹部各中一槍,小腿還好,已經沒有流血了,但是腹部位置,血正汩汩地往外冒。
再不止血,沈敏鄂恐有性命之憂!
“辛夷,麻煩去車上把我放在副駕駛的一個小包裹拿來,裡麵有藥。”展新月找到傷口附近的穴位,雙手按住,血流得沒那麼快了,但還是在一點一點地往外冒。
汪辛夷不敢耽擱,以最快的速度跑去車上拿藥,一分鐘不到就返回,把小包裹交到展新月手裡。
展新月接過,打開小包裹,拿出艾葉草直接敷在沈敏鄂的傷口上,再拿出一粒用紫蘇自製的抗生素小丸子,準備塞到沈敏鄂嘴裡。
《特彆說明,作者不是中醫學生,文中涉及草藥和中醫來自書本或者自己編的,請不要用於實踐。》
“同誌,這是什麼?沈同誌可是國寶級科學家,不能亂吃東西。萬一他出了什麼意外,我們都擔不起這個責任。”陳海峰緊張地開口。
國家要強大,不被外族侵犯,最重要的是要有強大的軍事力量,而導彈屬於定海神針,也許永遠都不會使用,但必須要有!不然武器落後,就會挨打。
目前,有幾個國家早就研發出洲際導彈,現在國內掌握這種知識的隻有沈敏鄂,他不能有事。
“我是中醫,這是能讓沈同誌活命的藥。”
展新月道:“還好他是貫穿傷,不然也熬不到現在,我點了他的穴位止住了大部分的血。再用艾草外敷,血是止住了,但森林裡螞蟻,小蟲子很多,還有微生物,沈同誌的傷口很容易感染,紫蘇能暫時代替抗生素,這是我自製的紫蘇藥丸,讓他服下,不然,這裡離最近的軍區醫院,至少還有三個多小時的車程,我怕他熬不住。”
這裡前不著村,後不著店,而且他們出來也沒帶軍醫,陳海峰猶豫了,“萬一吃了你的藥丸,沈同誌出事了怎麼辦?”
“我擔著。”盛圖南走過來,他剛剛安排好叛徒,讓李虎倆兄弟,胡勝利,還有另外兩個兵帶著五花大綁的廖磊開一輛車,讓他們先回部隊。
盛圖南走到展新月身旁,看到媳婦沒有受傷,懸著的心終於放下,鬆了口氣才道:“新月,我相信你,放手去做,出了事我擔著。”
盛圖南剛剛聽到展新月說能讓沈同誌活命,媳婦說的話,他就選擇毫無保留地相信。
《感謝喜歡山西鑼鼓的劍魂的催更符,特彆加更一章。明天見喲,大家晚安,多多書評呀!麼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