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展新月點頭。
徐金玲不懂就問:“為什麼是她?”
展新月回:“她看不慣我,我剛隨軍就跑來找過我。她以前喜歡過圖南,得知他結婚後,換了目標。就算她現在對圖南沒有愛慕之情了,今天也不會這麼安靜。這很反常。”
徐金玲還是一知半解,剛準備打破砂鍋問到底,就看到何雅琴已經快步走到宴茉莉跟前,鄙夷道:“舉報信是你寫的吧,小人,惡心。”
宴茉莉臉色一白,做了虧心事不僅晚上怕鬼,白天也怕人。她手一抖,筷子掉到桌子上。
“何同誌,你,你在說什麼舉報信,我怎麼聽不明白。”宴茉莉死鴨子嘴硬。
“是嗎?”何雅琴挑眉,“按照你的性格,知道曾經愛而不得的人被調查,怎麼可能這麼安靜?如果不是心虛,你早就舞到展新月麵前去了,嘲笑她剛嫁給盛圖南,丈夫就出了事。肯定還會狠狠炫耀一番,說好女不進無福之門,盛圖南錯過了你,就是他活該。”
宴茉莉臉色更白了,看到朱浩然要帶走盛圖南的時候,她左腳都已經邁出去了,確實準備好好嘲諷一下展新月。
“我沒有,你彆血口噴人。”宴茉莉咬牙否認。
“是不是你寫的舉報信,你心裡有數。”展新月和徐金玲走過來,斜睨宴茉莉一眼,滿眼的輕蔑和不屑。
“雅琴,咱們走,沒必要和這種人浪費時間,我相信組織會調查清楚,還圖南清白,也會懲戒誣陷他的小人。”
展新月說完,深深地看了宴茉莉一眼,和徐金玲,何雅琴一起出去了。
徐金玲聽完何雅琴的解釋,現在明白過來展新月懷疑宴茉莉寫舉報信的原因了。
“真不要臉。”不怎麼罵人的徐金玲氣笑了,剛走出大食堂,就罵了一句。
“嗬嗬,得不到就要毀掉,宴茉莉簡直就不是人。今兒回去後,我要吹一個枕邊風,讓我男人撤掉她小隊長的職。”
“噗。”徐金玲嫉惡如仇的樣子,把何雅琴逗笑了。
“哈哈哈,不過呢,徐嬸,你先彆動,讓宴茉莉先得意兩天,我給爺爺打個電話,讓他好好調查,還盛團長清白,然後把寫舉報信陷害忠良的小人揪出來,一擊斃命。輕則讓宴茉莉離開部隊,嚴重一點,她還會被判刑。”
“這個好。”徐金玲豎起大拇指,覺得年輕人腦子就是好使,比她想的辦法好多了。
“徐嬸,雅琴,謝謝你們,這麼信任我和圖南。”展新月感動道。
“我相信我的眼光和直覺,小時候跟在爺爺身後也不是瞎玩兒,是不是間諜,我大概還是能看出來的。”何雅琴傲嬌地抬起下巴,再完美的間諜都會有破綻。
這些天,她天天和盛圖南兩口子在一起排練,從他們平時談吐和行為舉止來看,這兩人也許不是老好人,但都很愛國,就衝這一點,就不可能是間諜。
“對了,我去打個電話,讓我爺爺和朱浩然說一下,在路上對你們客氣點,回去後也讓我爺爺親自過問你們的事。”
何雅琴抱抱展新月,邁著大長腿準備去指揮部找電話。
“雅琴,”展新月叫住何雅琴。
何雅琴回頭,展新月問道:“你為什麼對我和圖南這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