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乾什麼?”瞿寧寧又氣又怒,她是真心疼愛溫明軒。
瞿寧寧是醫學生,學習現代醫學,他們講究資質和經驗,看著毫無資質,還這麼年輕的展新月,連溫明軒的片子都沒看,直接上手亂掰,瞿寧寧氣得手都在發抖。
瞿寧寧叫囂著向展新月的方向撲了過來,盛圖南想去攔,看到媳婦兒朝他搖了搖頭,便聽話地退後一步。
淩空不曉得展新月的厲害,怕瞿寧寧傷害到展新月,伸出手推了瞿寧寧一把,改變了她撲過去的方向。
瞿寧寧沒有功夫,被推後,直接向溫紅霞的方向倒下。
展新月眼疾手快,抱走溫紅霞懷裡的溫明軒。
小崽崽剛被抱走,瞿寧寧就結結實實摔在了溫紅霞身上,衝擊太大,母女倆雙雙滾到了地板上。
“哎喲。”溫紅霞很久沒有鍛煉,身體不靈活,摔到地上後半天起不來。
瞿寧寧有媽媽當肉墊,沒有受傷,氣急敗壞地爬起來,也沒拉還在地上的溫紅霞,站起來就要找展新月算賬。
“嗝,”溫明軒不疼了,打了個哭嗝,睜圓還盛著淚水的大眼睛,好奇地看著展新月。
“你好呀,軒寶。”展新月笑著和他打招呼。
小孩子喜歡美好的人和事物,直覺也很準,溫明軒覺得抱著他的姐姐好,也跟著笑了,露出一排潔白的小牙齒:“漂亮姐姐,你也好有呀,”
瞿寧寧呆住了,自家侄兒不哭了,難道展新月輕輕一掰,真的就將軒寶的腿接好了?
院長和骨科主任更是瞪大眼睛,特彆是賈主任,他手裡還捏著溫明軒不久前拍下的片子,他不死心地拿著片子看了又看,骨頭確實斷了,還斷得很明顯,即使不是醫生,也能看得出來。
院長已經迫不及待上前,想去看溫明軒的腿。
卻被溫老搶先一步,老人家又驚又喜地走到溫明軒跟前,小心翼翼地問:“軒寶,告訴曾爺爺,你的腿腿還疼不疼。”
“曾爺爺,軒寶從好高好高的地方摔下來好疼。”
溫明軒兩手比了個最遠的距離。說完,指著溫紅霞告狀:“曾爺爺,姑奶奶大聲叫,軒寶才掉下去的,姑奶奶壞。”
溫紅霞才從地上爬起來,聽到溫明軒這麼說,嚇得一屁股又坐回了地上。
小崽子沒管她,轉過頭看著展新月道:“漂亮姐姐抱抱,軒寶就不痛了,漂亮姐姐好。”
盛圖南默默移到展新月身邊,時刻警惕著,他怕溫明軒像李宇辰一樣,突然就親了上去。
溫老見溫明軒狀態良好,不像疼的樣子,差點喜極而泣,但他到底是大領導,忍了下來,朝展新月感激道:“小展,謝謝你。我欠你一個人情,以後有事兒直接找我。”
不用溫老吩咐,後麵戴眼鏡的中年男子從公文包中掏出一張紙,刷刷刷寫下兩串電話號碼,折好後才遞給展新月:“請您收好。”
裡麵是溫老辦公室和住所的電話,保證展新月有事能第一時間找到他。
展新月雙手接過,並沒說什麼這是她該做的,或者區區小事不足掛齒這些冠冕堂皇的話。隻是笑著道謝。
對於她來說,確實隻是小事,從找到斷骨位置到接上,整個過程都不到三秒鐘,但對於溫老來說,卻是關乎他們溫家唯一血脈一輩子的事。
雖然他還有一個女兒,但她的後代都不會姓溫。
《特彆聲明,人物三觀不代表作者三觀。文中所有的文字,都為劇情設計。》
骨科主任拿著片子上前,還是不敢相信,需要動手術的斷腿,被展新月輕輕一掰就好了。
“溫老,我能看看您曾孫兒的腿嗎?”賈主任小心詢問。
“可以。”溫老點頭。
賈主任還是挺專業的,上手一摸,就知道溫明軒的斷骨確實接上了。他驚奇道:“神奇,太神奇了。我知道中醫能正骨,但隻見過他們把落枕和脫臼的骨頭歸位,今天還是第一見斷骨也能輕鬆接上。神醫呀,神醫。”
溫老這下是徹底把心放在肚子裡,讚道:“好的中醫確實很厲害。以後不能隻信西方醫學,咱們老祖宗留下的東西必須發揚光大!”
院長福至心靈,聽懂溫老的言外之意,剛準備上前邀請展新月來醫院,就見賈主任有些不好意思地先開口了。
“展同誌,在下有個不情之請。”
“請講。”
賈主任笑得靦腆:“我想請展同誌到咱們骨科來,把您這一手絕活兒教給咱們科室的醫生。”
“當然,酬勞不會少。”賈主任補充,他是好醫生,不是要偷師,隻是想讓病人不受手術之苦,也能痊愈。
院長搖搖頭,暗道賈主任太不懂人情世故,輕咳兩聲,走上前道:“展同誌,你有沒有意向來我們解放軍101醫院工作?如果你願意來,我會申請獨立建立一個中醫科。讓你做科室主任,你看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