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易逝,眨眼間又過去了兩天。
這期間,李向強帶著東方曉晴和李宇辰去了南江軍區。
走之前,盛圖南單獨請李向強吃了頓飯,祝他一路順風。
在環玉島的時候,李向強對盛圖南有知遇之恩,盛圖南不會因為東方曉晴的關係和李向強疏遠。
李向強也是這個意思,兩人喝了幾杯酒後,李向強握住盛圖南的手,真情實意地道:“圖南,如果東方曉晴還去找你媳婦兒,你就告訴我。”
李向強把杯子裡的高度白酒一飲而儘,“我給東方曉晴說了,如果她還敢打擾你和展新月的生活,我就和她離婚。”
盛圖南陪著喝了一杯,夾了口菜吃。
“哎。喝酒,喝酒。”李向強說完這句,也不再提東方曉晴,和盛圖南碰了下杯,喝酒吃菜,回憶往昔。
李向強去南江軍區任職的第二天,溫老也到了吃偏方的第七天。
老人家怕麻煩孫女,在家裡喝完最後一次癩蛤蟆煮蛋湯後,等了兩個小時,就感覺肝區部位疼痛難忍,哇地一口就吐了出來。
斷斷續續吐了十幾分鐘後,痛感越來越輕。直到吐不出東西,溫老早已滿身是汗。
奇怪的是,剛剛吐的時候,溫老都感覺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吐完後,卻覺得整個人都輕鬆了許多。
老人家洗了澡,清清爽爽地出門找孫女複診。
剛到沈家,還沒進院子,溫老就看到展新月和放了暑假在家的董無雙在花園裡給花兒澆水。老人家隔著鐵門就開始大喊:“新月,董老師,我來啦。”
董無雙抬頭,對著溫老揮揮手。
婆媳倆放下水壺,洗了手去門口迎接溫老。
董無雙很是驚奇地道:“新月,溫老這是遇到什麼喜事了。我從沒見過他笑成這樣。”
畢竟,溫老這樣的大人物,是不能喜形於色的。
“應該是病好了。”展新月算著日子,知道今天是溫老吃偏方的第七天,這個方子因為惡心,很少有人用,展新月也不能百分百確認方子有用,還想著如果溫老下午三點之前不過來,就去他家看看。
“新月,我現在感覺身體輕鬆許多,你幫爺爺看看,是不是已經好了?”溫老步履輕快地走過來,伸出手給展新月把脈。
“溫老,進屋再說。”董無雙把大門打開,笑著說:“新月一大早就做了很多紫蘇桃子薑,非常爽口,今天熱,吃上一口解熱又開胃。”
“那一定要嘗嘗了。”溫老收回手,也知道自己因為過於興奮有些失態,收斂心情,跟著進屋。
沈敏鄂休息好了,已經在保鏢的護送下去基地研發洲際導彈了。
盛圖南傷好後閒不住,跟著沈知言去特種部隊訓練。
“溫老,您先坐,我去給您端紫蘇桃子薑。”董無雙招呼著。
“董老師,新月是我孫女,都是一家人了,以後你直接叫我溫伯伯。”
董無雙笑著喊人:“溫伯伯。”
“好。”
展新月讓爺爺坐好,深呼吸幾下調整心率後,才開始把脈。
這次,展新月看得很詳細,兩隻手的脈搏都探了,還問了一些爺爺當下對身體的感受,再觀其麵色,相較之以前,紅潤了很多,而且頭發沒有再變白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