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圖南一拳重過一拳,爆發的戾氣和憤怒恨不得把人打死。
展愛國被打得奄奄一息之時,展新月拉住了男人,“圖南,救人要緊。”
盛圖南這才住手,狠狠踢了展愛國一腳後,和展新月往後山走。
剛出門,就看到沈知言匆匆忙忙地找了過來,看到盛圖南和展新月神色凝重的表情,擔心地問道:“大哥,大嫂,發生什麼事了嗎?”
“奶奶被敵特綁走了。”盛圖南邊走邊回。
“在哪兒,我去幫忙。”沈知言剛剛洗了澡,準備去找大哥大嫂看看奶奶,結果找到奶奶家,沒有人,正好遇到那位老鄰居告知,盛圖南他們來了展家。
“他們要我一個人去。”盛圖南停下腳步,深呼吸幾下,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快速思考對策。
一分鐘後,盛圖南沉著道:“老五,你裝扮一下,在我身後十米的距離跟著我,必要時,給敵人打個措手不及。”
“新月,你去找劉書記,讓他集結民兵,如果我們半小時後還沒下山,你們就上去。”
展新月搖頭:“聽展愛國說,他們是盆國人,還會功夫。民兵們沒有經過專業訓練,上去恐怕隻會是送人頭。我和你一起上去。我是女人,他們防備心低,還能打他們一個出其不意。”
盛圖南想了想,點頭答應。
沈知言是特種部隊出身,三兩下就拔了樹枝和長草做了個綠色披風,披在身上,他弓著背前進,和大自然的景色融為一體,不仔細看,根本察覺不了。
盛圖南和展新月走在前麵,沈知言偽裝得很好地掉在後麵,始終保持十米之內的距離。
很快就到了後山山腳。
到了半山腰,盛圖南發現樹上畫下的一些符號。跟著符號走,終於到了一個懸崖邊上。
懸崖邊上一棵歪脖子樹,盛奶奶和展紅圖雙手被粗繩捆著,吊在樹枝上。
下麵就是深不見底的懸崖,盛奶奶身體好不容易被展新月調理好了些,今天出門早,到中午沒吃飯沒喝水,加上又被打,現在已經奄奄一息了。
展紅圖到底是年輕小後生,被吊著還有力氣罵人。
不過,小兔崽子罵的不是綁他來的敵特分子,而是盛奶奶。
“老不死的,如果不是你認出那兩人是盆國人,我也不會被抓起來。我本來是要被他們安排出國的,就是你。老不死的,老子踢死你。”展紅圖一邊罵,一邊用腳去踢盛奶奶。
盛圖南和展新月趕上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這一幕。
“奶奶。”展新月看到盛奶奶低著頭,一動不動,急得大叫。
“小畜牲。”盛圖圖撿起一顆小石子,照著展紅圖要踢人的腿就扔過去。
“哎喲,”展紅圖慘叫一聲,蜷縮著腿吊在空中轉圈。
他的慘叫聲一聲高過一聲,把昏死過去的盛奶奶吵醒。
盛奶奶在悠悠轉醒,看到盛圖南和展新月,用儘全身力氣喊道:“快跑。快跑。”
話音剛落。展新月的耳朵動了動,攬著盛圖南的肩膀,大聲道:“臥倒。”
兩人撲倒在地後。默契地分開向兩旁滾過去。
跟在後麵的沈知言,聽到槍聲,第一時間就找到了狙擊手的方位。
準確地說,也不算狙擊手,那兩人拿著手槍,並沒有狙擊手的準頭。
展新月和盛圖南也發現了,盛圖南拿出手槍,開始反擊。
石加強和山本新野兩人把所有火力集中掃射盛圖南。
沈知言在暗處,沒人看到他,拿出手槍,“砰砰”兩槍,照著石加強和山本新野的心臟位置打過去。
他是京城軍區的兵王,又一直待在特種部隊,槍法極準。兩槍打過去,石加強和山本新野還來及看清子彈來自哪個方向,就雙雙倒地,死不瞑目。
盛圖南和沈知言剛想收槍,就聽到一陣嘈雜的腳步聲過來。盛圖南和沈知言像猴子一樣迅速竄到大樹上,向下看去,居然有七八個人拿著槍過來了。
“老五,接著。你掩護我,我去地上拿槍。”盛圖南把自己的槍扔給弟弟,迅速滑下大樹。
他和沈知言的子彈不夠,必須把剛死掉的兩個敵特分子的槍利用起來。
盛圖南剛下樹,就遭受一陣槍林彈雨,沈知言站在高高的樹杈上,雙手拿槍,給大哥打掩護,四無法子彈打過去,倒地三個。還有五人。
展新月看著快斷氣的奶奶,果斷掏出盛圖南之前送的匕首,搜搜爬到樹上,準備去割盛奶奶手上的繩子。
就在這時,一個女的拿著一把長刀,從不遠處跑過來。朝著展新月就劈了過來。
展新月偏頭躲開,跳下大樹,和她對峙。
女人“八,嘎,八,嘎”地瓜瓜亂叫著撲過來,展新月哼笑一聲,用上輕功,飛到女人後麵,一手抓住女人的頭發,一腳踢掉她的大刀,女人掙紮著想要反擊,手舞足蹈地想去揣展新月。
“自不量力。”展新月嗤笑道,握住匕首,毫不猶豫割破了女人的咽喉。
女人死了,眼睛還瞪得老大。。
展新月看了眼沈知言的方向,見他正全神貫注地盯著敵人打。抱著女人往前走了點,叫了聲:“奶奶。”
盛奶奶沒有應聲,早就再次暈死過去。
展紅圖看見展新月打死了壞人,用以前慣用的語氣吩咐道:“賠錢貨,快點給我放下來。”
展新月冷笑,上輩子,她沒親手殺死展紅圖還有些遺憾呢。
剛才又看到展紅圖要踢奶奶,展愛國和陳局香也是因為想把展紅圖送出國,才答應騙走奶奶。
現在,正是新仇舊恨一起報的好時機。
展新月一腳踢向掉在地上的大刀,大刀飛起,直直地向展紅圖的心臟位置飛了過去。
幾秒鐘後,展紅圖“噗噗噗”地吐著鮮血,頭一歪,嗝屁了。
展新月把女人的屍體丟在展紅圖腳下,拍拍手:“哎呀,這可不是我殺的喲,是這個盆國女的殺了你,我是好心給你報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