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省的四合院暫且不說,就單單是海市的三間商鋪和一棟小洋樓,在未來的價值就是不可估量。
商鋪再貴也能花錢買到,有著曆史意義的小洋樓可是有錢也不一定能買到的。
“爸,我不是因為這些才要認親的。”展新月有些不開心。她知道歐陽傑有錢,但她也能創造財富。
“噯。”歐陽傑喜極而泣,很大聲地應了展新月的那聲爸。
十幾秒鐘後,激動的歐陽傑才平複了心情,“我知道你不在乎錢。這是爸爸的一點心意。你留著。等我回香江後,再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你爺爺。我再把香江的幾棟樓過戶給你。”
還有一些珠寶古董股票現金之類都會給展新月帶回來。
歐陽傑把房本又往前遞了遞,“新月,拿著,我已經把房本更改成你的名字了。你不要,也是你的。這房本隻是一個證明而已。”
展新月這才接過,“謝謝爸。”
“噯。”歐陽傑流著淚又高高興興地應了一聲。
“圖南,新月,這是給你們的。”陳龍從車上拿了兩個盒子過來,歐陽傑接過,遞給盛圖南和展新月。
是勞力士金表,和沈敏鄂董無雙給的不是一個款式,但都很貴。
“謝謝爸。”價值過億的房子都收了,兩塊手表展新月和盛圖南都沒有扭捏,直接接過道了謝。
“盛奶奶,親家公親家母,我不知道你們會來,沒準備禮物,真是失禮了。”
歐陽傑誠懇地道:“我是個失職的父親。聽新月說你們對她很好。我真的非常感謝。”
“應該的。新月是我兒媳婦,漂亮識大體,聰明又伶俐,我們都很喜歡。”
董無雙豪爽道:“再說了,我們也不知道你要來,也沒給你準備禮物。這樣,你有空去京城,我帶你去爬長城,遊故宮。”
“好,一定一定。”歐陽傑高興地應了邀約。
盛奶奶:“歐陽呀,以前的事兒你不知道,新月不怪你。你以後一定要做一個好父親。”
“好的,盛奶奶。”歐陽傑點頭,在香江叱吒風雲的商界大佬,現在低調謙遜得就像是一個知錯能改的好孩子。
展新月當著眾人的麵認了親,大家都和歐陽傑聊了起來。他在商界混得風生水起,自然不會冷場,而且還是早期大學生,什麼都懂一些,和在座的每個人都能聊上一兩句。
很快就到了晚上六點多。沈敏鄂明天要上班,抱了抱妻子,依依不舍地和孩子們告彆後就和保鏢一起趕回海市基地了。
歐陽傑有很多話想和女兒說,但他知道今天這裡沒地方睡了,便和陳龍先回酒店了。反正他這次回來就是投資的,不著急回香江,多的是時間過來。
展新月和盛圖南把人送出院子,回來安排房間。
沈知言是男的,一個人一間房。
奶奶年紀大,睡眠輕,也是一個人一間房。
董無雙和沈扶搖母女倆一間房。
三間房,展新月很快收拾好。大家洗漱一番,一起在小院賞月吃月餅。
沈培風吃了些月餅,陪著董無雙說了幾句話後道:“媽,我想先回去睡覺了。”今兒他喝了些酒,有些發暈。
董無雙摸了摸兒子的額頭,沒有發熱,點點頭道:“行。知閒,你陪二哥一起回。”
沈知閒正在嘗試不同月餅的味道,聽到後一愣,但還是站了起來,準備和沈培風一起回。
“不用,讓他多陪陪你們。”沈培風擺擺手,“我沒醉,回去也就幾分鐘的路程。這兒又是軍區,我都23了,沒問題的。”
沈扶搖笑:“在媽媽眼裡咱們永遠都是長不大的小孩子。”
董無雙也跟著笑:“好啦好啦,知道你們一個個都是出色的大人了。老二,你回吧,路上小心些。”
“嗯。”沈陪風點頭,和大家告彆。
中秋的海風有些涼,沈培風走了幾步,被海風一吹,瞬間清醒了一些。
鹹濕的海風撲麵而來,海上的月更顯明亮,在深藍色的海水上如同一顆璀璨的大明珠。
沈培風被美景迷惑,獨自向海邊走去。
踩在柔軟的沙灘上,沈培風乾脆脫掉鞋襪,往前走了走。
突然,一陣海風掀起一道大浪打過來,喝了酒的沈培風反應稍稍遲鈍了一下,就被卷入了大海。
海水灌入口鼻,沈培風這才驚覺,他不會遊泳。
難道今天,他要淹死在大海裡了嗎?在這個舉國團圓的日子裡。
海上生明月,天涯若比鄰。
沈知閒終於將所有月餅都嘗了個遍,摸著圓滾滾的肚子滿足道:“好吃。你們是不知道,我在國外的那幾年,連月餅都沒得吃。每年中秋就隻能啃麵包。乾巴巴的。回來真好。”
“你呀,就知道吃。”沈扶搖搖著紅酒杯,睨了弟弟一眼。
“就是,那麼愛吃,卻還沒我壯。弱不禁風的,以後呀,你得找一個功夫厲害的媳婦兒保護你。”
“二哥都沒結婚,我急啥。”沈知閒一噎,他才十九歲,至少得到了22歲再考慮個人問題。現在他滿腦子都是dna。
盛奶奶和董無雙已經睡下了,展新月靠在盛圖南肩膀看著弟弟妹妹們說話,明月當空,海風習習,歲月靜好。
“明天還得搞實驗,我得回去睡覺了。”沈知閒打了個哈欠。
“我送你。”沈知言站起身。
“二哥都是一個人回去的。我也能行。”沈知閒擺擺手,身體微微搖晃。
“你有些醉了。”沈知言道,也懶得再同雙胞胎哥哥囉嗦,直接將人架起就往院外走。
“我們也睡去吧。”展新月打了個哈欠,懷了寶寶更容易困,剛才靠在丈夫身上都睡著了好幾回。
“大哥,大嫂,你們先睡吧,我現在還睡不著。”沈扶搖幾乎都是從晚上上班到淩晨,生物鐘的原因,她現在是最清醒的時候。
“嗯。”展新月答應著,從屋內拿了條薄毯子走出來,搭在沈扶搖腿上。
“海邊晚上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