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大哥,讓你們久等了。”沈敏鄂笑著先迎上去。
“我們也是看到汽車過來才出來的,快,快請進。”歐陽震霆熱情地將一行人迎了進來。
來到富麗堂皇的客廳,沈敏鄂和董無雙把手裡的禮物遞過來,“伯父,這是京城的一些特產,還請笑納。”
歐陽震霆和歐陽雄高興地接過,看著包裝袋道,“我以前在京城待過一段時間,最愛吃便宜坊的烤鴨和聞京月的糕點。這些天也想得緊,還想著有機會去京城一定要好好吃一頓,沒想到你們就給我帶來了。真是太好了。”
“歐陽爺爺,這是徐大師的畫作。”沈扶搖送上一個長方形盒子。
“徐大師?”歐陽雄一怔,接過盒子打開,小心翼翼地把畫軸卷開,映入眼簾的是兩匹奔騰的駿馬。
“這也太貴重了。”歐陽震霆急忙將畫作卷好,放進盒中,要還給沈扶搖。
“伯父,這幅畫是當年徐大師送給家父的。我們家也有好幾幅。我知道您對收藏名畫很感興趣,特意挑的一幅。名作在懂得珍惜之人手裡,才是它的歸宿。”沈敏鄂解釋道。
歐陽震霆確實愛名畫,聽沈敏鄂這樣一說,才雙手接過盒子,笑道,“那就卻之不恭了。”
“老弟,我是圖南親外公,我應該比你大,叫你一聲老弟你不會嫌棄吧?”董國昌笑著打招呼。他們是男方家親戚,理應主動些。
“怎麼會,您是圖南外公,就是我老哥。”歐陽震霆把盒子讓歐陽雄抱著,伸出雙手熱情地和董國昌握手,
“歡迎你們過來。我這人吧,特愛熱鬨,隻是我歐陽家人丁單薄,就隻有兩個兒子和新月一個孫女。看著你們一大家子好生羨慕。”
董國昌看著四個到場的外孫和外孫女,也很欣慰,他們各個優秀,又一表人才,確實有讓人羨慕的資本。
“對了,聽聞新月大伯大病初愈,我特意帶了根從長白山挖來的野山參。”董國昌從袋子裡拿出一個盒子遞給歐陽雄。
“伯父,我的病新月治好了,野山參可遇不可求,市場上有價無市,根本買不到。我真的不能要。”歐陽雄急忙擺手。
“拿著。大病初愈就是要好好補補。”董國昌不由分說地把盒子往歐陽雄懷裡塞。
“彆客氣了,我都看新聞了,你們家給國家捐了好多錢,修了很多條路。我們這次從京城過來就是走的歐陽傑捐款修建的高速公路,又快又安全。”
“你們還給圖南部隊捐了很多錢,這些不是我這根小小的山參能比的,拿著吧,好人有好報,每天用野山參泡茶喝,身體才能早日康複。”
話說到這份上,歐陽震霆也不好再推辭,朝歐陽雄點點頭,示意他收下。
“謝謝伯父。”
“不客氣。”
盛圖南不是第一次來,早就把這裡當自己家了,也沒特意挑選禮物,前幾天出了趟海,打了一些深海魚和螃蟹帶了過來。
沈陪風和沈知閒買了些水果意思了一下。
華國人講究禮尚往來,歐陽震霆和歐陽雄收了禮,當然也準備了回禮。
給了每個晚輩一封大紅包,大家都不好意思收,還是展新月發了話,“今兒過小年,圖個吉利,收了紅包來年大家都能平平安安,萬事順遂。”
展新月話音剛落,沈知閒當即就收了紅包道了謝,把紅包放在胸口位置好好保管了起來。
沈知閒收了,其他人也都收了。一一和歐陽震霆道謝。
董國昌是平輩,不能發紅包,歐陽震霆知道老人家愛喝烈酒,給他從蘇國搞了兩瓶高度伏特加。
老人家喜歡得不得了,他經常上長白山,山高地冷,喝烈酒最暖和。
“圖南奶奶,這個是給您的。”所有人都送完,歐陽震霆才拿出一個十分精美的盒子,雙手遞給盛奶奶。
“奶奶,這是我幫您挑的,您一定要收下。”展新月雙手捧著盒子遞給盛奶奶。
老人家笑著接過,打開一看,就愣住了。
是一套美輪美奐,價值連城的帝王綠翡翠。一條項鏈,一隻手鐲還有一對耳環。
“好漂亮。”就連平時對飾品不感興趣的沈扶搖都驚歎一聲。
洪星在金三角待過很長時間,對於玉石的品階和價值非常清楚,她粗略一看,就知道這套翡翠至少價值2000多萬。
朋友們,是1977年的兩千萬哈。
奶奶對玉器不熟,猜不出具體價值,但就算不懂行,僅僅憑著這完美無瑕的質感就知道價值不菲。
“新月,親家公,謝謝你們的禮物,心意我就領了。我年紀大了,帶這些不合適了。新月,你留著自己帶。”盛奶奶推辭道。
“奶奶,我戴著一個呢。”展新月把手腕上的五色手鐲晃了晃。
這個鐲子除了值錢還有靈氣,護著她肚子裡的孩子,還能製作出神藥,價值不是能簡簡單單地用金錢衡量的了。
“圖南奶奶,您就收下吧。新月都和我說了,她小時候吃不飽飯,多虧了您的照顧,這些就當是我這個做爺爺的一點小小的心意,您千萬不要推辭。”
“奶奶,你就收下吧。”展新月拿過項鏈,“我給您戴上。”
老人家也不掃興,任由孫媳婦幫她把項鏈戴在脖子上。
她沒幾年好活了,等到百年以後,這些也都會留給展新月。
“奶奶,真好看。”展新月又將耳環和手鐲全部給老人家戴好,“您的氣質和翡翠真配。特漂亮。”
其他人也都紛紛誇讚,好美。
“大家都餓了吧,咱們中午隨便吃點,晚上再一起吃團年飯。”歐陽雄招呼著大家去餐廳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