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遠在國外的洪星有沒有結婚,她這個當媽的是一點情況都不清楚,如果她還是單身,公告這樣寫,被洪星或者洪鎮遠看到,以後回國找她麻煩就不好了。
和羅主編談好費用,舒文又開始和彆家報社聯係,除了報社,還有雜誌社,她在文壇多年,大家都給麵子,隻是象征性地收了一點錢。
畢竟,她老公的罪名是貪汙受賄,不是賣國,而且李誌文很精明,早就提前把舒文摘得乾乾淨淨,沒留下任何把柄。他貪汙的錢也沒有給舒文,隻是買了大量好東西家庭一起用,公安局也沒有證據能證明舒文是從犯,因此,牽連不到她。
打完了十幾個電話,舒文終於意得意滿地提著行李出了門,馬不停蹄地趕回京城。
此時,洪星早就上了等在外麵的車,和婆母,丈夫還有沈培風一起去了盛圖南家。
盛圖南,展新月和奶奶三人合力,已經將飯菜做好,董無雙帶著一行人剛進院子,就聞到了飯菜香。
“渴死我了,又不能喝水,好慘。”洪星小小聲嘟囔一句。她有尿毒症,每天都要控製飲水量,剛才忽悠舒文主動斷親,她說話太多,現在不僅喉嚨乾,嘴唇都有些乾了。
她說得很小聲,不敢讓沈知閒聽見,省得他又心疼。
但是展新月聽力了得,站在廚房都聽得一清二楚。她拿了一小碗水,從廚房出來,遞給洪星,“我特意給你調製的水,你先喝點試試效果,如果明天身體不浮腫,也沒有其他的不適,我以後就給你多弄點。”
“謝謝大嫂。”洪星十分信任展新月,接過小碗一飲而儘,雖不多,但比起以往隻能用棉簽沾點水在嘴唇上的感覺,簡直就是豪飲了。
洪星有一種久旱逢甘霖的暢快。
“哇,太舒服了。”洪星走進廚房,把小碗刷洗乾淨,放進櫥櫃裡。
沈陪風和沈知閒已經幫忙把飯菜端上桌,還盛好了飯。
大家落座,沈知閒給洪星夾了一些菜,看著媳婦兒吃了小半碗飯後,才問:“星星,剛才談得怎麼樣了?”
“明天的各大報紙,應該有舒文發的斷親公告。”洪星胃口不太好,已然不想再吃,放下碗筷把剛才的事給大家複述了一遍。
“哈哈哈,舒文上當了。她不是自詡聰明麼?”最開心的就屬董無雙了。
“星星,她會不會在報紙上亂寫,比如把你塑造成一個十惡不赦的不孝女之類的。”沈知閒擔憂地問。
“她不敢。”還不等洪星回答,展新月搶先道。
“舒文不敢得罪咱家的,放心啦。”
其他人也都讚同地點頭,沈知閒不好意思地尬笑一下,“都是我太笨了,想不清楚這些彎彎繞繞。”
“你不笨,你是關心則亂。”董無雙沒好氣地道,她和沈敏鄂生下的兒子能笨嗎?
沈培風狠狠點頭,他也覺得弟弟談了個戀愛就像是降智了一般。
一家人吃完飯,沈培風,沈培風和洪星兩口子都各自回家。
盛奶奶和董無雙收拾好一樓房間也睡覺了。
展新月和盛圖南上樓休息,自從展新月懷孕後就再也沒有親熱過,畢竟她懷的三胞胎,盛圖南不敢,怕傷了媳婦兒的身體、
好在這段時間,他也很忙,打了一場仗,還要研發ai和負責登月計劃,多餘的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也沒那麼難熬。
隻是,這些天回家過年,人一閒下來,過剩的精力無處可去,盛大師長就不太好過了。
況且,展新月懷孕後,長胖了些,相比以前,現在珠圓玉潤的,就像熟透了的水蜜桃,盛圖南心裡饞死了,但又不敢碰懷著三胞胎,已經五個多月的展新月,隻能每天在冰天雪地裡做俯臥撐。
“圖南,我幫幫你吧。”兩人躺在床上,盛圖南抱著媳婦兒入睡,展新月突然感受到一些不尋常的東西。
《算了,這個地方懶得寫了,不是不會寫,是寫了也沒辦法讓你們看到。哎。》
第二天一大早,生物鐘醒來的盛圖南心疼地給媳婦揉手。
展新月已經清醒,正好看到手腕上的五彩玉鐲,悶聲道:“我有時候真的覺得自己有些涼薄了。”
“怎麼了?”盛圖南輕聲詢問。
“這個手鐲時時刻刻都能釋放靈氣,現在我們的寶寶也到了五個多月,是比較安全的月份。”
展新月歎了口氣道,“如果我足夠善良熱心,就應該把手鐲給洪星,她現在更加需要這個,但我沒有。我怕她拿了以後就不還我了,也自私地想要自己和孩子,還有每天同床共枕的你能得到靈氣的輔助,身體健康。”
“我今天給洪星的那碗水是用五彩玉鐲泡了三個多小時,她喝了之後,回家之前,我給她把脈,沒有任何副作用,脈搏也比之前好了一點點,非常細小的差彆,但確實是往好的方向發展。”
“如果我把玉鐲給她,是不是她的尿毒症就能好了?但我就是舍不得。”
盛圖南輕輕擁著媳婦兒,“你不要自責,也許這隻玉鐲,隻有在你的身上,或者你使用才能發揮作用。”
“你想呀,這隻鐲子是奶奶給你的,她之前也是每天戴在手上,但是我記得她即使戴著手鐲,也會時常生病。所以,就算你把玉鐲給洪星戴著,玉鐲也不會散發出靈氣的。”
“但是玉鐲在你手上,你用玉鐲泡水,水就有療效,這樣對洪星還好些。”
盛圖南親了親媳婦兒的臉,補充道:“新月,我們經曆了兩輩子,最重要的是咱們自己的幸福,可以幫助家人,但沒有必要去奉獻自己最寶貴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