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棉心頭一緊,驚惶的看著他。“乾、乾什麼”“查看傷口。”時凜涼涼的吐出四個字。林棉鬆了一口氣,手放在被子上剛想掀開,秦禮在一旁插嘴。“不能吃完飯再看嗎棉棉還沒吃飽呢。”時凜的目光盯在林棉身上,黑黑沉沉的,沒有什麼情緒,可卻令人無端的心虛。“還吃嗎”他不輕不重的發出幾個字。林棉慌忙搖頭:“不吃了,我飽了,還是檢查傷口吧!”“那就麻煩秦總,把桌子撤了,另外出去等著。”時凜順勢交代。秦禮雖有些不情願,但知道他才是主治大夫,起身把食物和桌子撤掉,然後出去了。病房裡隻剩下兩個人,時凜伸手把簾子拉上了。空間瞬間狹窄了許多,四目相對,林棉的心跳有些快。“撩衣服。”時凜硬邦邦的開口。林棉警惕的看了他一眼,雖然他的神色有些不爽,但好在沒有亂來的跡象。她乖乖的掀開被子,把衣擺撩上去,露出腹部層層疊疊的紗布。白皙的肌膚隨之露了出來,在條紋病服下微微起伏,細膩光滑的觸感,盈盈一握的腰肢,刺激著時凜的視覺神經。他眼眸晦暗,喉結微微滾動。“看完了嗎”林棉出聲打斷他的思緒。眼睛睜得圓圓的大大的,裡麵夾雜著一絲警惕,生怕他一個上頭對她做出什麼離譜的事。畢竟這種事昨晚剛發生過,她不敢信任他。而且他實在不算什麼君子,**起來時控都控不住。時凜看出了她的警惕,扯了扯唇,重新將紗布歸位,給她貼好膠帶。“完了。”林棉連忙放下衣擺,蓋上被子,把自己遮得嚴嚴實實。“你渾身上下哪裡沒有被我看過,用得著這麼遮遮掩掩多此一舉。”時凜輕嘲道。林棉的臉頓時紅了幾分,把自己遮得更嚴實了。“防止有人精蟲上腦。”時凜眼神一暗,不屑的說:“我要是想弄你,怎麼防都沒用。”林棉:“……”嘩——時凜抬手拉開了簾子,光線傾瀉進來時,林棉聽到他低低的揶揄了一句。“不過這種地方,不欺負你一下真是有點可惜。”“……”果然精蟲上腦了。下一刻,病房的門從外麵推開,秦禮聽到動靜走了進來,一臉關心的詢問。“怎麼樣,她恢複的還好嗎”時凜一邊摘手套,一邊淡淡的說:“恢複一般,不算太好。”“怎麼會這樣,你不是她的主治醫生嗎,你幫她看看還要注意什麼,怎麼調理休養,或者再加點好的藥”秦禮擔憂的皺起眉頭,神色間都是關心。“外麵的食物吃多了,就造成了這種後果。”時凜把手套扔進垃圾桶,麵不改色的說:“以後彆給她帶飯了,醫院會提供專業的營養餐,還有病人需要休息,不便一日三餐來打擾。”秦禮狐疑了一瞬:“是嗎”他怎麼記得病人都需要家屬長期陪同,而且食物也是家屬準備。時凜看了他一眼:“你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秦禮頓時沒話講了。他扭頭看向林棉,有些愧疚:“既然如此,那棉棉你以後就吃醫院的飯,好好恢複身體,我以後儘量上午來看你,不讓你太勞累。”林棉都有些不好意思。她一聽就知道時凜在睜著眼睛說瞎話,故意針對秦禮的。“沒關係的師傅,反正沒多久我就可以出院了,我感覺好的差不多了。”“好,隻要你健健康康的就行。”秦禮對她沒什麼要求,扭頭跟時凜說道:“對了,聽說棉棉的醫藥費都是你墊付的,你列個單子,我把錢轉給你。”時凜抬眸看了他一眼。秦禮輕笑開口:“徒弟生病,我這個做師傅和老板的自然要承擔責任,她的醫療費也歸我管。”“一點小錢,不足掛齒。”時凜說道。“親兄弟,明算賬嘛。”秦禮堅持。兩個男人的目光在空氣中彙聚,夾雜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火花。“那個……還是我自己承擔吧,我有醫保。”林棉在中間弱弱的開口。她也是今天剛問過護士,她的醫保可以報銷掉一大半的錢。時凜收回視線,語氣淡淡的:“既然如此,那就走報銷吧。”他拿起床頭櫃上的病例本,戴好口罩,轉身離開了病房。林棉暗自鬆了一口氣。終於走了!一旁的秦禮坐在床邊的椅子上,若有所思的看著空蕩蕩的門口,冷不丁的問了一句。“棉棉,他是不是看上你了”........007...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