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凜回來時,病房裡空空蕩蕩。早已沒有林棉的身影。地板上的泥土,空氣中淡淡的血腥味,無疑不昭示著剛才發生過什麼。“草。”時凜忍無可忍地爆出一句臟話。林棉被秦禮給帶走了。好一個調虎離山計。“時先生,調了監控,他們已經離開一個小時了。”陳讓的臉色也很不好看。沒想到秦禮居然這麼大膽,竟然敢私自闖到醫院堂而皇之的把人帶走。這可是緬北軍方的地盤。如果沒有軍方的放水,他是不可能混進來的。這裡還真是蛇鼠一窩啊!“追。”時凜冷冷地開口,“往出境口追,秦禮在緬北待不下去,他隻會出境。”“是。”林棉醒來時,四周黑漆漆的一片。她費了點力氣才看清周圍的環境,是一個陰暗潮濕的地下室,到處是鐵鏈子和鐵籠子。她被關在其中的一個房間裡,身下是冰冷粗糙的水泥地。四周都是女孩子的哭泣聲。她心裡湧起一股不好的預感。“哢噠——”門開了。一道漆黑修長的身影走進來。林棉下意識地後退,脊背緊緊貼著牆根,警惕地繃起神經。“啪。”秦禮抬手開燈,整個房間頓時亮了起來。昏黃的燈光下,林棉看清了秦禮的那張臉。溫和、白皙、好看。可如今卻令人感到一陣陣不寒而栗。“醒了”秦禮衝她笑了一下。這一笑,更讓林棉毛骨悚然,渾身發涼。“這是哪裡”她顫抖的問。“這裡啊,已經不在緬北境內了,我們成功的出來了,怎麼樣,是不是很驚喜”出境了林棉的臉色頓時蒼白如紙。她惶恐的靠著牆根,下意識的叫出聲:“放我走……”“走去哪裡找你的時醫生”秦禮不緊不慢的走到她的麵前,緩緩蹲下來。林棉咽了咽口水,不敢看他的眼睛。“咣當”一聲輕響。一把粘著血的匕首忽然從他的衣服裡掉了出來。林棉低頭,看到鋒利的匕首,大腦一片空白。反倒是秦禮,漫不經心地撿起匕首,看到她的表情,輕笑出聲。“怎麼了,嚇成這樣”林棉咬著唇,不說話。秦禮從口袋裡掏出一塊手帕,一邊擦著刀,一邊閒聊似的開口。“知道什麼叫人彘嗎”“人彘就是,挖了眼睛,割了耳朵,用銅灌進耳道裡,讓人失聰,再用喑藥灌進喉嚨,割去舌頭,把嗓子毒啞,最後砍斷胳膊和腿,剃光身上所有的毛發,放在花瓶裡。”“這樣,你就跑不了了。”林棉嚇得小臉蒼白,驚惶地看著他。連呼吸都嚇得凝滯住了。秦禮盯著她毫無血色的小臉,繼續慢悠悠地說著。“然後賣給馬戲團,去國最有名的舞台上表演,這種節目還有個好聽的名字,叫做——畸形秀,最受國人喜歡。”他的刀貼在林棉的臉上,淡淡地笑:“也不知道時凜看到你表演的節目,會不會認出你,會不會花錢把你買回去”林棉的瞳孔不受控製的收縮。冷汗層層滲出來。這裡是國!他要把她做成人彘她驚恐地看著秦禮,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007...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