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知白看了她一眼,眼底意味深長:“你懂的。”又來了又來了。鐘雪無語地抽回手,並且瞪了他一眼。她覺得男人在這方麵,多多少少都有些無腦。越野車停在家門口,鐘雪空出一間房,給依紮和孩子安頓好,便開始買機票。由於走的匆忙,根本沒帶重要證件。她給表弟打了個電話,讓他去拿一趟,再送過來。表弟這兩天收了不少紅包,對陸知白的感官直線上升,屁顛屁顛就去辦了。依紮抱著孩子坐在一旁,臉上茫然,帶著一點點擔憂。“小雪,你們花了這麼多錢,會不會太衝動了,不如我現在回去把錢要回來吧!”鐘雪拉住她:“你好不容易出來了,不能回去。”“可是那麼多錢,我根本掙不到,要多少年才能還給你們……”鐘雪說道:“怕什麼,這些錢他們拿不了多久的,就算離婚了,他也要分一半財產給你,如果是家暴,那還要精神損失費呢。”依紮眼眸睜大:“離婚”她從來沒有想過這條路。家鄉的女人,結了婚一輩子都不能離婚,否則會被人笑話一輩子。還會被人看不起。鐘雪的媽媽就是例子。而且孩子也會很可憐,過得會很慘。鐘雪就是例子。鐘雪看向她的臉,上麵青紫遍布,楚楚可憐,引人心疼。她歎了口氣:“你都被他打成這樣了,還計劃跟他過一輩子啊”依紮抿了抿嘴,不說話。隻是抱著孩子的手更緊了些。她不說鐘雪也猜得到原因。她握住依紮的手,認真說道:“不過你現在還不能離婚,你沒有工作,也沒有經濟收入,法院是不會把孩子判給你的。”“你一定要比他們混得更好,更穩定,更有錢,才能保護好自己和寶寶。”依紮愣了一下,似乎不敢相信。“我……我可以嗎”“可以的。”鐘雪給她打氣,並且冷靜地給她分析。“你現在要做的,就是離開這片草原,去見識外麵的世界,然後工作賺錢,靠自己生存,再收集家暴證據,告他,奪回屬於你的財產和撫養權。”依紮愣了又愣,似乎被這番話給驚到了。她低下頭,有些自卑:“可是我什麼都不會,隻會做飯,放羊,打掃羊圈……我很後悔當初沒有好好學習,早早就嫁人了。”“如果當初和你一樣考個大學,說不定就不會這麼廢物了。”她落寞極了,眼淚往下掉。結婚的時候她還小,也曾以為那是愛情。那個男人也曾說過會對她好一輩子,不讓她受苦受委屈。可到最後隻剩下一地雞毛,和再也走不出的困境。“不,一切都來得及的。”鐘雪握緊她的手,給她傳遞絲絲勇氣。“相信我,離開男人你會過的更好,我是你的朋友,我不會不管你的。”依紮眼眶熱熱的,心裡一片酸澀。她硬著頭皮,點了點頭。“嗯,我信你。”……晚上七點,鐘雪就帶著依紮啟程了。表弟做事很靠譜,不僅帶來了依紮的身份證,還多給她帶了幾套衣服。雖然舊舊的,但好在乾淨能穿。陸知白親自開車,帶著她們去機場。不到幾個小時,就順利落地北城。天色已經很晚了。鐘雪把自己的公寓讓出來給依紮和寶寶住。她大半夜的被陸知白拐回了他那豪華的大平層。回到北城,他的動作都放肆了很多,剛進門就把鐘雪圈進了懷裡。不等鐘雪反應過來,捏著她的下巴,低頭吻了下去。“唔……”他的吻太急促,太直白。毫不給她喘息的空間。兩人從玄關到客廳,再跌跌撞撞到臥室。直到他過足了癮,才微喘著移開她的唇。“不是說好的要謝我嗎”他低下頭,與她鼻尖相交,“那今晚聽我一次差遣,好不好”........007...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