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確實很不錯。
她的手藝也很好。
隻是飯後不久,他們走了沒幾步,華堯就感覺……
某一處……
有些燥熱。
進而鼓脹。
接著口乾舌燥。
他沉了沉氣,強行憋著某種衝動,但眼神卻越來越幽暗。
陸知意一扭頭,就看到了華堯的反應,她故作疑惑地湊過去問。
“哎呀,華總你的臉怎麼這麼紅,耳朵也這麼紅?”
“你生蠔過敏了?”
四目相對,她眼底那點輕微的狡黠被他迅速捕捉到了。
隻一瞬,華堯就明白了什麼。
他麵色不改,扭頭對攝像機說了句:“彆跟著,去一邊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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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像大哥不敢得罪金主,自覺地扛著攝像機完美隱身。
等他走開後,現場隻剩下兩個人,華堯突然拽住陸知意的手腕,迅速拉進了車裡。
陸知意還沒反應過來,男人帶著微啞的嗓音落在她頭頂。
“戲弄我很好玩?”
陸知意:“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不懂嗎?”
華堯扯了扯領帶,露出微微凸起的喉結,他偏頭湊近她,昏暗的車廂裡,他的臉在閃爍的霓虹燈下明明滅滅。
陸知意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這副模樣。
性感,又極儘壓抑克製。
“陸知意,男人有時候不能撩的。”他啞著嗓音,一字一句傳遞在她耳邊,“一撩,就會很自信。”
“什麼自信?”
華堯靠近她,眼底一片幽暗,那張俊臉近乎與她相抵,連氣息都融進她的呼吸裡。
“比如說我自信的認為你帶我吃生蠔,親自給我撬開喂進我嘴裡,是想和我發生點什麼。”
“又比如說,你挺喜歡我。”
“又或者你接受在某個不太對勁的反應裡,我的腦子裡都是你。”
陸知意的腦子“嗡”了一下,一片空白。
她眨眨眼睛,下意識就往他的腰部掃去,那裡漆黑一片,什麼都隱沒在黑暗裡。
不至於吧……
她默默心想,以前就聽姐妹說男人不能多吃生蠔,但她偏偏不信邪,所以拿華堯試驗了一下。
沒想到這男人真的中招了?
“你……沒事吧?”
陸知意有些心虛,眼神頻頻往他褲子上掃。
“有事。”
華堯抵著她的耳朵,越發低沉的嗓音灌進她的耳道裡,車廂裡,他的呼吸都帶著壓抑和沉重。
“你難道不知道,生蠔等於壯、陽、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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