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今天微風和煦陽光明媚,林七夜很開心,因為他真的在那棵大樹下,和自己那個不太熟的同學重逢了。
並且還將其聘請為了,自己精神病院裡的第一位護工。
那個少年得知自己不用死了時,笑的十分燦爛。
他說:活著真好,即使是活在這裡也不錯呢!
同時,難陀蛇妖的願望,也以另一種形式的方式實現了。
至於說他為什麼,能如此痛快的讓李毅飛做主人格。
嗬嗬!
當時的林七夜,沒有用任何暴力的手段。
他隻是湊近了些臉,帶邪笑的說道:“我奉勸你還是從了我吧,你也不想我把小白哥帶來這裡吧!
尤其是他這個人,嫉惡如仇,如果他知道你還活著!
嘖嘖!
你18輩祖宗不保!”
此言一出,難陀蛇妖立馬想起了臨死前,那被語言支配的恐懼。
那個少年,那個長得賊帥的少年,什麼都好!
偏偏特麼的長了張嘴!
所以,難陀蛇妖從了,他終究還是委身於了林七夜。
畢竟,哪一個性格都是自己,這東西又無所謂的。
說直白一點,就比如說,有個人平時太放肆了,然後忽然碰見個大佬,讓他收斂一點,夾著尾巴做人。
敢問這有何難?
嗬嗬!
終究還是他難陀蛇妖贏了,他巧施計謀微微一慫,這下還有誰能奈何得了自己?
至此,難陀蛇妖不禁回望過去,他笑那林七夜無謀,感歎葉小白少智。
當然,以上這些都是難陀蛇妖自己一個人的歪歪。
當林七夜來到事務所打卡上班時,他發現有一個人比他來的更早。
而且這個人萬萬不應該來的這麼早!
“白哥?你今天生病啦?
不對呀,這太陽也沒打西邊出來啊?
話說平時你不都是踩點上班的嗎?怎麼今天會來的這麼早?”
葉小白坐在椅子上,一臉的憤怒。
而另一邊起床叼著根牙刷,路過的趙空城說道:
“想多了,他不是來的早,他是昨天晚上壓根就沒回去。
我服了,以前我還覺得冷軒是個鐵公雞,一毛不拔。
現在我才知道,他葉小白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遠遠超越了我對於小氣的認知。
特麼,七夜,我老趙送他回去,要200塊錢,過分嗎?
這裡單趟就是半個小時的路程,來回他媽一個小時200塊錢,他過分嗎?”
“額!好像是多了一點,不過也還說的過去。”林七夜有些撓頭,說了句搗漿糊的話。
趙空城立馬氣不打一處來。“呐呐呐,你也覺得還行吧。
葉小白就6了!
他跟我講價,我答應了,因為我也覺得200塊錢可能有點多。
所以我折了個中,讓他付我100元!
可這貨依舊不乾!
我想想也就算了吧,實在不行就要個50塊錢油錢吧!
特麼……你猜怎麼著?”
“額,他一分錢不付?”林七夜試探性的問道。
趙空城大腿都拍腫了。“不止如此,說實話,兄弟隊友一場,我送他一程,沒什麼問題。
結果他不但不付錢,還說我浪費了他的時間,按照守夜人的基本工資計算。
再加上加班得翻倍得原因!
特麼,倒反天罡,葉小白讓我給他200塊錢。
這事換你,你能乾嗎?”
“不能,鐵定不能呀!”林七夜點了點頭,十分同情老趙。
趙空城也算是找到了知音。“所以啊,這個錢我說什麼也不能給。
可這貨就牛逼了,他直接把我值班的工作給搶了。
說不給他錢可以?
但他葉小白永遠不可能虧!”
“臥槽,你的意思是說,白哥,昨天晚上在事務所裡值班了?”林七夜感到十分的不可思議。
原本他以為他已經夠財迷的了,現在再看看葉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