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棉搖搖頭,誠實地道:“沒有,我心情還很順。”“哦”“有人替我出頭,把態度都表達徹底了,我還有什麼可委屈的”林棉揚了揚唇角,仰著頭看他:“我是要嫁給你,又不是要嫁給你媽媽,隻要你好,其他都是次要的,你不要小看我的抗壓能力。”時凜失笑,抬手揉了揉她的發頂,嗓音低低啞啞的。“是,你的抗壓能力一向很強,包括在床上。”林棉的臉“騰”地紅了。“你又在發騷……”“我隻是在陳述事實。”“那你不許陳述了,很不正經。”林棉臉紅地阻止他。時凜的手搭上她的肩,微微傾身,湊在她耳邊一本正經地說:“在喜歡的人麵前說這個,才是最正經的事,每個男人都這樣。”林棉:“……”“還有更正經的,要不要試試”林棉臉頰緋紅,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時凜就扣著她的腦袋吻了下去。“!!”這裡是醫院走廊。她瞪大眼睛,想要把時凜推開,卻被他單手按住後背,用力摁在他的懷裡,吻得更深更狠。時隔幾個月,時凜早就想瘋了。男人的喜愛總是像瘋草一樣肆意狂大。他恨不得把她按在床上,一天二十四小時的補回來。一吻結束,林棉的氣息淩亂,臉頰通紅,身上唇上都是他的氣味,濃鬱到散不開。“啪、啪、啪。”不遠處響起一陣不輕不重的掌聲。夾雜著一個調侃看戲的嗓音:“精彩啊時醫生,當眾發騷還是你最在行。”林棉聞言,馬上從時凜的懷裡掙脫出來。抬眸,就對上了陸知白似笑非笑的目光。他穿著一身白大褂,手插口袋,好看的眉峰微挑,滿臉都是看熱鬨不嫌事兒大。他的旁邊還站著一位女孩,此刻正舉著一束鮮花擋住了臉,看不清模樣。陸知白拍了拍她的花,好心提醒:“他們親完了,可以睜眼了。”鮮花後麵,鐘雪的半張小臉露出來,還帶著幾分害羞。“棉棉,你們太勁爆了,剛才差點打斷你們,還好你們親完了。”林棉的臉更紅了。雖然私下和時凜什麼都做過了,但還從沒被這麼多人圍觀過。“小雪,你怎麼來了”她迅速轉移話題。鐘雪晃了晃手裡的花,又指了指陸知白單手拎著的果籃。“我剛到公司就聽說你和時醫生合夥乾掉恐怖分子,還負了傷,就想著來醫院看看。”她眨了眨眼睛道,“不過看你們剛才的樣子,似乎痊愈的差不多了……”林棉有些窘迫。她看了看鐘雪,又看了看陸知白,好奇問道:“你們怎麼在一起”“路上遇到了,我給她帶個路。”陸知白挑了挑眉:“我說,能不能回病房聊,都杵在走廊裡乾什麼”林棉回過神,連忙道:“對,回病房說吧。”一行人進了病房,鐘雪就把果籃和鮮花都放下來,拉著林棉無限感歎。“沒想到過了個年回來,你遭遇了這麼多事,還被緬北頭子盯上了,換我我都要嚇死了。”“還好你沒事,否則我可怎麼向時先生交代呀。”林棉下意識的問:“交代什麼”“你不知道嗎,從你們分手開始,時先生就找到我,要我好好照看你,有什麼困難要第一時間向他打電話彙報,包括你租房子的事……”鐘雪說著說著,心虛的看了林棉一眼。“棉棉,其實我們倆之前進中南集團,也是時先生友情內推的。”林棉愣了一下,扭頭看向時凜。時凜若無其事的瞥開目光,不敢看她的眼睛。林棉就什麼都懂了。難怪分手的那一晚,他那樣乾脆的放她離開。難怪那一晚的酒店裡,有免費的養胃套餐供應。難怪她找房子找工作都無比順利。她以為自己終於轉運了,再也不倒黴了。原來背後都是他。從始至終,他從來都沒有放棄過她。林棉的鼻子有些酸,心裡悶悶的軟軟的。在這場感情裡,她在認真的接受分手,認真的生存。而他在認真的守護她。........007...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