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狠狠扭頭瞪他一眼:“你還說!”“不說了,直接帶你飛。”陸知白拉著她調整姿勢,鐘雪還沒反應過來,人已經被他掌控著向山下衝了下去。“啊——”鐘雪的喊聲在滑雪場格外尖銳。一整天過去,大家都玩得很儘興。下山的時候,鐘雪被陸知白拐上車了,林棉識趣的帶著沈榕兒坐了?大巴車。到山底,鐘雪就開著自己的寶馬帶著林棉和沈榕兒走了。從莫乾山回城需要幾個小時。一路上,大家各懷心思。到達北城市區,鐘雪先送沈榕兒到小區門口,她抱著手機恍恍惚惚的走了。鐘雪調轉車頭,又去送林棉。回九樹公寓的路上,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你和陸醫生是怎麼回事”林棉側麵開問,“我看他今天挺卑微的樣子,他在追你啊”鐘雪一邊掌控方向盤,一邊說道:“是吧,但是我沒有談戀愛的打算。”她撇了撇嘴,頗有怨念:“你都不知道陸知白那家夥有多可惡,還沒確立正當關係呢,手就伸的這麼長,把華堯當做他的假想敵,嚴重影響到了我的項目進度,阻擋我賺錢。”林棉幽幽笑了:“他那是吃醋吧”“總之影響了我的事業就是不行。”鐘雪不以為然:“再說了,談戀愛和結婚有什麼好,除了多一道禁錮的枷鎖之外沒有任何好處,虧本的買賣我可不做。”鐘雪看得很開。人這一輩子,先要為自己,其次才能為彆人。犧牲型人格除了過得卑微之外,沒有任何意義。這話雖然聽著冷漠,但卻很有道理。林棉點點頭道:“嗯,我尊重你。”鐘雪就滿足地笑了:“還是姐妹最好。”林棉揶揄她:“陸醫生不好啊,我看他今天教你滑雪教的挺認真,他沒帶厚衣服,還打了兩個噴嚏,就那都遲遲不肯下山。”鐘雪想起他今天在雪場的虎狼之詞,臉色微微紅。“狗男人在用苦肉計呢。”寶馬停在九樹公寓門口,林棉跟鐘雪打過招呼,下車回家。天色已經黑了,夜晚的風很涼。林棉一邊走一邊在心裡盤算,看來她明天要熟悉熟悉車庫裡的那輛路虎,不能總蹭彆人的車。到了公寓,指紋開鎖進門。房間裡空蕩蕩的,沒有什麼生機。似乎又回到了以前在都城的日子。她打開手機,點進時凜的微信,上麵還停留在上一次的聊天界麵。是那張曖昧叢生,引人無限遐想的照片。她打了幾個字:【我到家了。】過了幾秒鐘,那邊回複:【在開會,很想你。】林棉盯著那行字,忽然想到今天沈榕兒說的話。再忙的愛人,也會擠出時間來回應,而不是敷衍。她抿唇輕笑,心裡軟軟的。看到他忙,她就不好再打擾時凜。索性洗了個澡,換上睡衣,早早休息睡覺。因為運動的緣故,一夜無夢,她睡得很安穩。第二天。林棉嘗試開著那輛路虎,一路直達公司。剛進辦公室,就看到沈榕兒在座位上,眼睛紅紅腫腫的,整個人喪了一大圈。林棉直接把人拉到茶水間詢問。“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沈榕兒一看到林棉,眼淚就吧嗒吧嗒往下掉,平時一副機靈可愛的模樣,現在看著可憐極了。“棉姐,我男朋友背著我出軌了,他前天不接我電話,就是和另一個女人在一起,嗚嗚嗚……”林棉無比平靜,似乎早就料到了。“早發現早解脫,擺脫了渣男,你應該感到慶幸是不是”她溫聲安慰沈榕兒。沈榕兒眼淚掉的更凶了。“可是他之前缺錢,說要買房和我結婚,拿著我的身份信息借了很多錢,這個月就要到期了,如果5號之前還不上十萬塊,我就會變成失信人員,棉姐……我被他騙錢了嗚嗚嗚。”林棉:“……”這就是戀愛腦給男人花錢的下場嗎她拿手機看了眼時間,今天已經4號了。距離5號之前,就剩一天了。可真是夠趕的。“你男朋友人在哪”林棉問道。“上班去了。”“什麼公司”沈榕兒想了半天,抽抽搭搭地說道:“好像在安和醫藥集團總部,做前端技術。”時凜的集團總部林棉眯了眯眼睛,拿起車鑰匙。“跟上。”“棉姐,我們乾什麼去”“給你要賬。”……一個小時後。白色路虎停在安和醫藥集團總部樓下。沈榕兒的男朋友在技術部前端區,林棉直接下車,用醫藥大樓設計師的身份進了總部大樓。一路走路帶風,颯氣無比。十分鐘後,時凜在辦公室聽到陳讓匆匆推門彙報。“時總,林棉來咱們公司了。”時凜從筆記本裡抬起頭:“她來乾什麼”“打渣男。”“什麼”“打渣男。”陳讓重複一遍,躍躍欲試:“現在人就在技術部,咱們要不要去圍觀”........007...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