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酒店門外,一陣敲門聲傳進來。把時凜從睡意中叫醒。他睜開眼睛,入眼處一片淩亂,床單被子皺在一起,地板上零零散散掉著幾件衣服。昨晚的畫麵模糊浮在他的腦海。有呼吸聲,求饒聲,女人壓抑克製的悶哼……他被下料了。還中了很強的濃度。時凜望著空蕩蕩的房間,臉色陰沉沉的難看。沒想到竟然差點折在汪豫山的手上。“叩叩——”門外的敲門聲再次傳來,夾雜著一道熟悉的聲音。“時總,是我,開門。”聽到這聲音,時凜緩了緩狀態,起身套上浴袍,走到門口開了門。陳讓站在外麵,臉色十分正經,手裡還拎著一套乾淨的換洗衣服。“時總,你昨晚沒事吧”陳讓好心地問。“你怎麼在這兒”陳讓一本正經回答:“林小姐早上給我發信息,說你在這裡過夜,讓我來接你。”“林棉”時凜問道。“是啊。”“她人呢”陳讓更不知:“你昨晚沒和她在一起嗎”時凜抿著唇,不說話了。昨晚他中了招,意識昏昏沉沉,隻記得產生了一些幻覺,做了一晚上的夢。那夢一半真實一半虛幻,他的注意力全在體內的那把火上了,以致於有些失控。他記得朦朧之間,耳邊一直是林棉的聲音,鼻尖是屬於她身上獨特的味道。即便是意識不清醒的他,也在短時間內快速辨彆出來,那是真的林棉。所以才敢肆意放火。他記得後麵有兩回,她軟著嗓音喊著腰疼,他也沒收住力……時凜喉結微動,接過陳讓手裡的紙袋子進浴室換衣服。陳讓好奇的越過他,往房間裡看。豁!這房間亂的可以。他女朋友給他買的萬聖節死神裝備也被淩亂的丟在床尾。旁邊還扔著一把死神鐮刀。扮演呢還挺會玩的。幾分鐘後,時凜換了衣服,捏著眉心出來,一下擋住了陳讓八卦的目光。“替我查一下這裡的監控,找到一個女孩,年齡二十歲左右,雙眼皮,黑色長發,長相清純,很瘦,昨晚十點到十點半之間應該在門外徘徊。”陳讓聰明的猜到了什麼。“時總,昨晚不會有人對你……”“我被算計了。”時凜黑眸沉沉,臉上難看至極:“如果沒猜錯,她應該是汪豫山的人,找到她,我親自問。”陳讓連連點頭,掏出手機:“我這就去辦。”時凜關上門,和他一起離開房間。期間陳讓打電話找關係,很輕易弄來了3層走廊的監控。這個酒店是周氏旗下的產業,周瑾川聽說他要找監控,沉吟了兩秒,似笑非笑地說:“那就看在林棉的麵子上,幫你們這一回。”陳讓很無語。總覺得他挖牆腳的賊心不死。但是又找不到他任何錯處。出了大廳,時凜一眼就看到停車位上的那輛白色路虎,靜靜停著也沒動。那型號和車牌號太過熟悉,想忽視都難。時凜指著路虎,扭頭問陳讓:“有備用鑰匙嗎”陳讓:“有。”他十分上道的從自己的車暗格裡拿出一枚鑰匙,遞給時凜。這是當初送禮的時候多備了一把,怕的就是以防萬一。時凜接過鑰匙,“滴滴”兩下開了鎖。然後繞過車頭上了車,降下車窗給陳讓交代。“找到那個女孩,親自帶到公司,再喊我過去。”“時總,你現在去哪”陳讓多嘴問。“九樹公寓。”時凜丟下這句話,發動引擎,開著車走了。“叮咚——叮咚——”林棉在睡夢中被一陣門鈴吵醒。此刻已經是中午,太陽當空照,透過落地窗灑在房間裡,暖洋洋的。她睡得不太安穩,幾乎做了一個世紀的夢。夢裡全是同一個畫麵,還伴隨著隱隱的腰酸腿疼。外麵的門鈴聲還在繼續,很固執,絲毫不停歇。林棉從床上爬起來,醒了醒精神,出去開門。一打開,就看到時凜站在門外,一身淺色休閒服,寬寬鬆鬆,高高大大,氣質閒散慵懶。眉宇間染著淡淡饜足。昨晚的他像是瘋了似的弄了一次又一次,無論她怎麼求饒都不肯停下來,極力廝磨,亂頂亂撞,壞透了。吃夠本了,當然饜足。林棉沒有挪步,麵色不改:“你來乾什麼”時凜的目光落在她的腰上,開口問:“腰還疼麼”林棉:“”不等她說話,時凜就低沉回道:“來給你按摩。”明明很簡單的一句話,林棉竟然聽出了幾分澀—情的味道。她不自然地撇開頭,直接拒絕。“不用,我腰不疼。”時凜一本正經:“昨晚那麼多次,我記得我沒有手下留情,你確定你能承受得住”林棉的臉立即爆紅。但是她死鴨子嘴硬:“我不懂你在說什麼……”“不懂那我替你回憶回憶。”時凜唇角翹起,修長的身形靠在門框上,慢條斯理地替她開口。“如果我沒記錯,昨晚我被人下了料,有隻青麵獠牙的女鬼闖進我的房間,當了我的解藥,而且還做了很多次,用了多種姿勢……”........007...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