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林棉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嗓音還帶著沙啞。“怎麼了,有人給你打電話嗎”時凜扣下手機,一把將她攬進懷裡,關了燈。“不是什麼好人,睡吧。”夜色漫漫,月朗星稀。一邊溫軟香玉。一邊獨守空房。……草原的天亮的格外早,不到五點,鐘雪就醒了。看了一趟鐘母,又給她交了住院費,留了一些錢,完成了這次回來的目的。鐘母有些抗拒:“媽不要你的錢,隻要你過得好就行了。”鐘雪幽幽瞥她一眼:“不要我的錢,那你想靠誰,靠男人啊”病房裡隻有母女兩個,鐘雪說話膽大了些。“您都一大把年紀了,嫁了兩回,還覺得男人可靠啊”鐘母撇了撇嘴,不說話了。嫁了兩次,她都是任勞任怨,賢妻良母的類型。男人都是一開始說的好聽,到後來隻會怪她越來越沒本事,白吃白喝,沒有價值。可是她沒覺得不對。自古以來的女人不是都這樣嗎這就是女人的使命。“時代不一樣了,女人可能靠自己拚出一片天地,不用依靠任何人也能過得很好。”鐘雪給她蓋好被子,無奈開口:“算了,跟你說了你也不理解,總之你就好好住院,安心養傷,一切有我,我是你最堅實的靠山。”鐘母拉過她的手,默默辯解。“也不能這麼說,我覺得小陸人就很可靠,你對人家好一點,哄哄他,要討好,知道嗎”鐘雪閉上眼睛,直點頭。“知道了知道了。”把鐘母哄高興,從病房出來,就看到門口靠著一襲高挺修長的身影。陸知白一身深色風衣,雙手抱胸,臉部線條乾淨好看,整個氣質出眾。是標準的漢族帥哥。毫不遜色長相異域的當地人。看到她出來,他眉梢一挑,唇角都是笑意。“聊結束了”鐘雪點點頭:“嗯。”“走,帶你去吃早餐。”陸知白直起身,一隻手搭在她的肩上,親昵地往外帶。鐘雪看了眼他手機上的導航位置,看到那家飯店的名字,眼皮立即跳了跳。“天山樓”她立即搖頭,“這裡太貴了,一頓飯能吃破產,專坑外地的大冤種,換一家。”陸知白眨眨眼睛:“我做過攻略,這家的早餐最好吃,我點了好幾樣甜點,帶你去嘗嘗。”都破產價了,能不好吃嗎鐘雪深呼吸:“我不是很餓,隨便吃點就行。”陸知白不管不顧,帶著她的肩往外走。“其他方麵我聽你的,在花錢方麵你聽我的行不行,我還沒窮到讓你吃不起飯。”鐘雪還想說什麼,被他一句話中斷。“放心,我兄弟那腦子好,很會賺錢,每年分紅多到花不完,你彆替我省錢。”“……”鐘雪直接無語住,並且有一絲辛酸。她和林棉辛辛苦苦幾年才存到的錢,資本家動動腦袋就完成了。技術工和生意人果然有壁。她乾脆照單全收:“行,有錢你就使勁花。”陸知白被她逗笑了,低頭在她唇上親一口。“好,都給你花。”鐘雪的心“砰”地一聲,莫名炸起了一朵小煙花。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肩頭還落著他的手,修長白皙,骨骼分明,她莫名覺得很好看,還性感。瘋了吧她居然對陸知白起了色心。天山樓的味道很不錯,陸知白點了不少招牌菜,大有花大錢的架勢。他說:吃到肚子裡的東西才不算浪費,那是幸福。他向來有理,鐘雪說不過他。臨走時,桌上還有很多沒有動的小糕點,精致漂亮,很有食欲。價格也貴到咂舌。鐘雪指了指,說道:“把這些打包,一份都不要剩。”陸知白:“你不是吃膩了嗎”鐘雪:“依紮很愛吃甜品。”以前上學的時候她們都吃不起,總是羨慕彆人家漂亮的小蛋糕。正好直接打包,送給依紮和她的寶寶嘗嘗。陸知白挑挑眉,語氣有點酸:“你對朋友比對男人好多了。”對依紮也是,對林棉也是。閨蜜才是她的心頭愛吧他嘴上這麼說,動作卻沒停,直接喊來服務員幫忙打包裝盒。然後開車去依紮家。一回生二回熟,這次很容易就找到了地方。鐘雪提著蛋糕下車,讓陸知白待在車裡等她。剛靠近依紮的氈房,就聽到一陣痛苦隱忍的叫聲,夾雜著女人的求饒聲。這聲音……鐘雪心下一沉,抬手推開門。不堪入目的畫麵頓時映入她的眼底。........007...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