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伊莎貝拉經過了一個多月的調教,做起這些事情來已經是屬於得心應手了。
就在伊莎貝拉準備將自己頭發盤起來時,車廂前麵通道的門突然傳來了把手被擰動的聲音。
厄洛斯有些錯愕的往門口看去,他這次出發去海達拉姆除了伊莉娜以外,就帶了伊莎貝拉和安潔莉卡兩個人的。
眼下她們都在這,那是誰在通道的門外?其她車廂負責服務的女仆?
不應該啊?眼下這也沒到飯點啊,而且沒自己按鈴,她們一般也不會靠近這節車廂啊?
那是誰?
就在厄洛斯詫異間,車廂門緩緩被打開了,芙蘿麗卡夫人從另一節車廂走了進來。
她一進來就看到了正在盤頭發的伊莎貝拉,她愣了一下,然後下一秒她臉上就露出了促狹的笑意:
“你們繼續,不用理會我!”
說著她就走到了另一邊沙發坐下,美眸笑吟吟的看著麵前的伊莎貝拉和厄洛斯。
伊莉娜瞥了自己母親一眼,旋即就繼續低頭看著手中的資料了。
厄洛斯乾咳了一聲道:“夫人誤會了,伊芙琳隻是在幫我捶腿而已。”
芙蘿麗卡夫人臉上笑意不改依舊笑吟吟的說道:
“對啊!所以我說讓你們繼續啊,不用理會我啊。”
厄洛斯嘴角抽了抽,伊莎貝拉聽完後眼簾低垂倒是真的認真給厄洛斯捶起腿來了。
看著麵前麵露失望之色的芙蘿麗卡夫人,厄洛斯有些頭疼的問道:
“夫人怎麼在列車上?”
芙蘿麗卡夫人一邊從麵前的小圓桌上的銀製餐盤裡捏起一枚葡萄,一邊理所當然的說道:
“我來因蒂萊斯主要是為了看伊莉娜,現在她要離開因蒂萊斯了那我還留在因蒂萊斯乾嘛?”
見厄洛斯不說話,芙蘿麗卡夫人安慰道:“放心吧!我不會打擾你們的,你們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就當我不存在好了!”
厄洛斯臉上露出了一抹無奈,芙蘿麗卡夫人撇了撇嘴:
“你們可以當著伊莉娜的麵,就……”
她這話還沒說完,就被一旁臉色有些紅暈的伊莉娜打斷了:
“媽媽!你在胡說些什麼?”
芙蘿麗卡夫人似乎是有點害怕自己女兒似的,嘀咕了一聲便沒再說之前那些事了。
接下來的時間由於有芙蘿麗卡夫人在一旁看著,所以伊莎貝拉就隻是給厄洛斯捶捶腿按按肩什麼的。
直到了深夜,厄洛斯才和伊莎貝拉嘗試了一下在列車上的感覺。
窗外皎潔的月光透過窗戶灑落在伊莎貝拉白嫩的嬌軀上,厄洛斯看著麵前這張看起來最多不過二十三四的臉,不禁有些感歎。
這都是他之前一個月的功勞啊,眾所周知在家閒著然後又吃飽了,可不就隻剩下那些了麼。
感謝大佬的禮物,想了想可能是大家覺得我跪一次誠意不夠,所以我再跪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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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一切都是我錯付了,我就知道終究是我一個人承受了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