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麵前女仆這句話,肯費爾德夫人張了張嘴,她一時間竟聽不出這是真話還是敷衍。
她長出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了一抹鬱悶。
算了,她不想解釋了。
到了中午十二點時,厄洛斯看著懷中環抱住自己的希芙蕾雅,柔聲開口道:
“真的不和我過去嗎?”
希芙蕾雅搖了搖頭,嗓音柔柔的說道:
“我已經偷懶了一個上午,下午我得和媽媽一起打掃這裡的衛生了。”
“然後還得去人才市場雇傭幾位雜活女仆和清潔女仆。”
“如果讓媽媽一個人待在這裡的話,她會忙不過來的。”
厄洛斯剛想說些什麼,但希芙蕾雅搶在他之前抿嘴笑道:
“我們現在住的很近的,我會經常過去找你的,當然,你也可以過來找我。”
“等我們將門鎖都換掉後,我會將這裡的所有鑰匙都給你一份的。”
見希芙蕾雅似乎真不願意跟自己回家,厄洛斯也不好強求,低頭在希芙蕾雅白皙的額頭上吻了吻,然後開口道:
“那我讓伊芙琳留在這幫你們一起打掃。”
這次希芙蕾雅沒有拒絕。
接下來,兩人繼續膩歪了幾句後就分開了。
看著厄洛斯離開的背影,一邊的肯費爾德夫人陰陽怪氣的端著腔調道:
“我還以為你不知道心疼媽媽呢!打算就讓媽媽一個人打掃呢。”
希芙蕾雅伸手抱住了自己媽媽的手臂嘻嘻一笑道:
“我就您一個媽媽,我怎麼會不心疼您呢?”
“您看,這是什麼?我特意給你留著的。”
說著,希芙蕾雅就從自己的小包裡取出了一個小瓷瓶在自己媽媽麵前晃了晃。
肯費爾德夫人的目光一下子就被自己女兒手中的小瓷瓶給吸引了,希芙蕾雅的唇瓣微微翹起,語氣中帶著笑意說道:
“像我這樣有了好東西後,還會想著留給媽媽一份的女兒可不多。”
肯費爾德夫人眼角的餘光瞥了房間另一邊的伊莎貝拉。
見她沒有注意到自己這邊,她不動聲色的將自己女兒手中的那個小瓷瓶給接了過來,然後語氣有些不自然的說道:
“行了,行了,知道你是好女兒了。”
希芙蕾雅嘿嘿一笑。
看到自己女兒臉上的古怪笑容,肯費爾德夫人輕咳了一聲,故意轉移話題道:
“你這次怎麼不跟他過去?這不像你,我還以為你會一直賴在他那邊呢。”
聽到自己媽媽說起這件事,希芙蕾雅輕笑一聲,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轉而說起了另外一件事:
“學院罪域考核完後不是會放一個月的假期麼?”
“我記得我以前每次返回家的前幾天,媽媽總是對我特彆關心,特彆溫柔。”
“可隨著我在家待的時間越來越長了,媽媽就仿佛變了一個人似的,總能在我身上挑出些毛病來。”
“比如我上午六點了還沒起床,比如我沒有練習小提琴,而是先練習的鋼琴。”
“比如,我練習舞蹈的時候,左腳抬高了一厘米,比如……”
聽自己女兒絮絮叨叨,仿佛沒完沒了似的,肯費爾德夫人連忙打斷道:
“好了,好了,我承認,是我以前對你太嚴苛了,但這和我們剛才說的那件事有什麼關係?”
看著麵前媽媽那有些不好意思的模樣,希芙蕾雅微微一笑道:
“其實都是一個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