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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鶴亭語氣淡淡,“這就要問軍師自己了。”
他此話一出。
莫非白的心頓時沉了下去。
難道……沈鶴亭知道了?
這怎麼可能?
他眼中的慌亂一閃而逝,整個人瞬間鎮定下來,“屬下實在不懂將軍這是何意?難不成將軍誤以為,屬下是那個奸細?屬下跟隨將軍多年,將軍應該清楚,屬下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屬下絕不會做那種通敵叛國的事,還請將軍明鑒。”
他說在跪在地上,脊背挺直,一副坦蕩從容的模樣。
好似沈鶴亭真的冤枉了他一樣。
趙舉雖然不怎麼待見莫非白,可若說莫非白是那個奸細,他還真有點不信。
這人看著就是一副清高的模樣,他怎麼會做出那樣的事來?
這可關乎數百將軍與十數萬百姓的性命!
“莫非白,本將軍也想問你,你為何要這麼做?身為軍師沒有人比你更清楚,通敵叛國的下場。”沈鶴亭語氣冰冷,老實說他也沒有想到,隱藏在軍中的奸細,竟然是莫非白。
莫非白一臉無辜,“將軍,屬下真的沒有通敵叛國。”
沈鶴亭就知道,莫非白絕不會老實交代的。
“把人帶進來吧!”
他一聲令下。
一個不起眼的士兵五花大綁被帶了上來。
見到他的那瞬間,莫非白的心頓時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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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戰開口,“莫非白,你該不會不認識他吧!方才你從營帳出來的時候,不慎崴了腳,正是他上前扶了你一把,你做了些什麼,自己心裡清楚。”
都這個時候了,莫非白還是不肯鬆口,“敢問將軍,屬下做了什麼?”
他就不信,沈鶴亭能發現,其中的玄機。
沈鶴亭忍不住冷嗤一聲,“你可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蕭戰把證據拿出來吧!好叫他心服口服。”
蕭戰這才從袖兜裡取出一張繡著鴛鴦戲水的帕子。
一看便是女子之物。
且是女子送給自己心儀之人的定情信物。
“大將軍,此物是小春送給屬下的定情之物,屬下實在不知道,軍中還有規定,不許帶此等私物。”那個士兵立刻大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