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高高在上坐在主位,垂眼看著諸國使臣。
既然是國與國之間的博弈,那就不單單是一個人的事,究竟是誰策劃了這一切,沈鶴亭如今究竟在誰手裡?
北越?
大燕?
還是南越?
隻能說他們全都有嫌疑。
自有西晉的臣子向諸位使臣致歉。
宴上,推杯換盞,每個人臉上都帶著笑意,遠遠瞧著一副其樂融融的模樣。
沒有一個人提及登基大典的事。
酒過三巡之後。
大燕使臣最先站出來請辭,明日一早他們準備離京。
之後是北越的使臣。
他們像是約定好了一樣,最後是南越的使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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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蒹葭自然不會留他們。
她叫人給諸國使臣準備了禮物,宴會到這裡完美落幕。
當晚風平浪靜。
翌日一大早諸國使臣便啟程離開。
蘇蒹葭派了人送他們。
她站在皇宮最高的閣樓上,垂眼看著繁華的京都,園子裡花花草草已凋零的差不多,一眼望去蕭條的很,與京都的繁華形成鮮明的對比。
蘇衍陪在她身邊。
“阿姐,你可有懷疑的目標?”自從阿姐掌管西晉之後,諸國使臣的一舉一動皆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可他們並沒有發現任何可疑之處。
為何阿姐這一次沒有派人去尋姐夫?
那是因為該找的地方,他們全都已經找過了。
若是能找到,又何須等到今日?
他原以為這件事是季儒乾的,現在想想若真是他乾的就好了,至少目標明確。
“不急,是狐狸總會露出尾巴來的。”蘇蒹葭眼中多了一抹冷意,而她有的是耐心,她相信,沈鶴亭也在努力。
努力想要回到她身邊。
他絕不是那種坐以待斃的人。
所以她並不是孤軍奮戰。
這是一場雙向奔赴。
諸國使臣前腳剛離開。
夜裡突然出了一件大事。
有人劫獄,季儒帶著季檀從天牢裡逃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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