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珩把持朝政多年。
在北越他就是天,多少臣子被他迫害的家破人亡,這些年他們一直忍氣吞聲,他們這麼做也無可厚非。
現在看來事情絕非這麼簡單。
“你說還能有誰,自然是本公主,你們殺了皇叔,本公主自然要替皇叔報仇。”齊薑眼都不眨一下。
“你,還不夠格!”蘇蒹葭上下掃視了她一眼,莫看沈鶴亭的兵符在齊薑手裡,可她絕不是真正策劃這一切的人。
否則她絕不會以身涉險,親自來西晉跑這一趟。
莫說她不信,就連傅詔也不信,“嘖嘖,看來這些小可愛還不夠,真沒想到你竟然如此喜歡這些小可愛,彆慌,我這裡還有,保管讓你滿意。”
他說著從袖兜裡掏出一個布袋。
布袋看著不大,卻也不小,看著鼓鼓囊囊的。
“郡主莫怪,我一不小心就多抓了些。”他扭頭衝著蘇蒹葭嘿嘿一笑,然後打開布袋。
蘇衍嘴角一抽,分明是他自己想玩,不過這也沒什麼不好。
蘇蒹葭抬眸給了傅詔一個眼神,傅詔明白她的意思,不就是讓他彆把人給玩死嗎?他懂,他都懂。
蘇蒹葭再次看了一眼齊薑腰間的那塊玉佩。
布袋打開的那瞬間,幾個花花綠綠的小腦袋就冒了出來。
齊薑一看,整個人都麻了,他們竟然還有……
她真想破口大罵,讓他們做個人。
緊接著傅詔舉起布袋,將裡頭的蛇衝著她兜頭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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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上一次那些蛇是順著她的腿往上爬,這一次十數條蛇順著她的頭往下爬,眨眼的功夫已經有蛇順著她的脖子,爬進她的領口,然後一路向下。
這一招比方才還要狠毒。
“啊啊啊……”那些蛇可不見簡單路過,它們還咬人的,齊薑的臉都扭曲了,她叫的比剛才還要淒慘。
“齊薑你是個聰明人,那就應該知道,你說也好,不說也罷,遲早我們都會把那個人揪出來,所以你堅持的意義又在哪裡?無非讓自己多吃一些苦頭罷了。”蘇衍開口。
誰知道齊薑一口咬定,她就是那個幕後之人。
蘇蒹葭視線下移,她神色淡淡看著齊薑腰間的玉佩,對著傅詔說道:“把她腰間的那塊玉佩取下來。”
她一早就發現這塊玉佩有問題。
明明這些全都是毒蛇。
可齊薑卻隻受了一些皮外傷。
她之所叫的這麼淒慘,不過是因為她怕蛇罷了。
經蘇蒹葭這麼一提醒,傅詔與蘇衍才發現齊薑腰間這塊玉佩,似乎有些不尋常。
傅詔一把扯下齊薑腰間的玉佩。
“你們快把玉佩還給我……”他都還沒看出個所以然來,齊薑便紅著眼歇斯底裡衝著他吼道,人看著比方才瘋狂多了。
“你想要這塊玉佩啊?”傅詔十分好心拿著玉佩在她麵前晃了晃,齊薑瘋狂點頭。
然後在齊薑吃人的目光中,他一把將玉佩拿走,隻留給她一句,“你做夢去吧!”
“啊啊啊……”幾乎他才把玉佩拿走,齊薑便慘叫連連,她叫的比方才淒厲數倍不說,就連她的臉色也變了。
方才她的臉白的跟鬼一樣。
可這會她的臉青紫交加,還隱隱透著一股黑氣。
這是毒發的征兆。
傅詔旋即明白過來,“郡主,這塊玉佩竟然有解毒的功效!”
他有些不可置信。
這世上竟還有這樣的好東西。
蘇蒹葭點頭。
蘇衍拿過傅詔手裡的玉佩看了一眼,他並未看出什麼奇異之處來。
他準備把玉佩給蘇蒹葭,蘇蒹葭卻讓他自己拿著。
這東西她用不著,給阿衍正好。
“啊啊啊……”齊薑喊的嗓子都破了音兒,她哆哆嗦嗦許久才吐出一句來,“策劃這一切的人是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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