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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府門口。
幾個黑衣人已經等的不耐煩,他們紛紛朝沈鶴亭投去眼神。
其中一人眼神還透著威脅。
幾個人的意思很明顯,他們已經不想再等下去了,想要沈鶴亭采取強硬的手段,破開那扇緊閉的大門。
可沈鶴亭絲毫無為之所動。
他眼神仿佛古井一般,毫無波瀾,就那麼靜靜的等著。
“國公已經等不及了。”那個麵帶威脅的人,更是上前拱手看著他說道。
“你說的對。”沈鶴亭木然的點了點頭,就在他要開口的時候。
吱呀一聲!
那扇緊閉的大門突然開了。
梁姑姑笑臉相迎,“國公快請進,殿下已經在前廳候著國公了。”
沈鶴亭頷首,他大步走了進去。
幾個黑衣人立刻跟上他。
整個公主府燈火通明。
大長公主在前廳坐著,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她遠遠的便見沈鶴亭大步走來。
不是假的。
她一眼就看出來,這個沈鶴亭是真的。
那也就是說,他被人控製了。
至於威脅,她根本沒有往那上頭想。
有什麼能威脅得了沈鶴亭的?
除了綰綰!
可綰綰如今人在西晉。
她鳳眸微眯,看來想讓沈鶴亭清醒過來,還得靠綰綰。
“拜見母親。”一如既往沈鶴亭懂禮的很,他一進來便大步流星走到大長公主麵前,一撩衣袍給她行了一個跪拜之禮。
對她倒是恭敬的很。
大長公主眼眶微紅,“你這個孩子這是做什麼,快起來,隻要你平安無事回來就好,這些日子我們都擔心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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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綰綰,噩耗傳回來的時候,她都沒有聽完人便昏了過去,那具白骨安置在國公府,所有人都以為你死了,隻有綰綰堅信你還活著。”
“綰綰若是知道你平安無恙歸來了,還不知道她會高興成什麼模樣。”
大長公主說著,她拿起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淚。
與此同時她不動神色觀察著沈鶴亭的反應。
隻見在她提及綰綰的時候,沈鶴亭的雙眸中一點波瀾都沒有,她的心不由得一沉。
原本她還試圖用綰綰來喚醒沈鶴亭。
眼下看來這根本行不通。
“都是我的不是,害蒹葭傷心難過了。”沈鶴亭微微垂眸,他一副很是愧疚的模樣,就連聲音都有些哽咽,他依舊跪在地上不肯起來。
“還請母親責罰!”片刻他抬起泛紅的眸子,一開口就是讓大長公主責罰他。
大長公主也紅著眼,“你這個傻孩子,說的這是什麼話?你又不是故意這麼做的,綰綰是傷心難過不假,可真正受罪的人卻是你,隻要你沒事就好,你快些起來呀!”
“難道你非要我這個做母親的,親自扶你起來不成?”
影七在大長公主身旁站著,他看似麵無表情,實則警惕的盯著沈鶴亭,與他一起來的幾個黑衣人,全都在外頭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