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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老夫人一聽急得跳腳,“好個沈鶴亭,他可真是個畜生,當初綰綰就不該救他,若是如此他墳頭的草,都不知道換了幾茬兒,哪還有命興風作浪。”
如果現在沈鶴亭在她麵前的話,她定會撲上去咬斷他的脖子。
太皇太後也滿腔怒火,“也不知北越到底許了他什麼好處,讓他這樣喪心病狂。”
他們都還沒有見過沈鶴亭。
自然不知道沈鶴亭的變化。
太上皇轉身就走。
陛下趕緊開口叫住他,“父皇你這是要去哪裡?”
太上皇,“他們隻想威脅你罷了,至於是用皇姐,還是我根本沒有什麼去,我這就去把皇姐換回來。”
“這不妥,一旦太上皇現身,北越就會知道陛下也在,隻有我去才最穩妥。”晏行上前一步,他的夫人,理應由他來保護。
“陛下,太上皇,我定會拖延到呂將軍率兵趕來,隻要呂將軍一來,我們定能奪回整個京都。”昨晚他就已經叫人,用最短的時間把這個消息傳給綰綰。
還有他了解沈鶴亭這個人,他把綰綰看的比他的性命都重要,為了能與綰綰廝守,就連皇位他都說棄就棄。
至高無上的權力,都吸引不了他。
金錢他就更不在乎了。
試問天下還有什麼能吸引他的?
想要他背叛魏國,是絕不可能的事。
可他偏偏這樣做了。
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被人控製了。
但他並沒有替沈鶴亭解釋什麼。
眼見為實,這隻是他的猜測罷了。
“對對對,讓他去。”晏老夫人立刻開口說道,她可真是一點都不心疼晏行,在她看來自己的夫人與孩子,自該晏行去保護。
等他保護不了殿下,她這把老骨頭就陪著他們一起死。
大局為重。
太上皇自然明白這個道理。
事情就這麼定下來。
晏行自然不能直接從京都現身,他必須從密道出去,然後繞到城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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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城樓上真是熱鬨非凡。
昨晚北越的人便衝進文武百官家中,將他們全都拿下。
毫不誇張的說,他們一睜開眼,天都塌了。
大長公主在最中間,文武百官分成兩排,所有人都被綁在城樓上,幸好不是掛在城樓上,否則大長公主根本堅持不住。
硬生生熬了一夜,她的臉色有些難看。
沈鶴亭與為首的那個黑衣人坐在一旁,焚香煮茶不說,還有人伺候他們。
薛定昀也被抓了,他就綁在不遠處,與大長公主中間隻隔了幾個人,這會子他怒不可遏看著沈鶴亭,嘴裡罵罵咧咧的,“沈鶴亭你簡直不是個東西,老夫真是瞎了眼,竟還把你當作忘年交,你瞅瞅你辦的這叫人事嗎?我們可都是你的同僚,殿下更是你的嶽母,你簡直黑心爛肺,你給老夫等著,老夫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崔院首也未能幸免遇難,誰讓他是太醫院院首呢?
官職雖然不大。
可大小他也是個管。
這不也被綁在城樓上,不過他的位置十分偏僻,與薛定昀隔了足足十幾個人,他氣的吹胡子瞪眼,比薛定昀罵的還臟。
他先對著沈鶴亭狠狠啐了一口,然後才開始罵,“不要臉的小畜生,你怎麼還不給老子去死,郡主是怎麼對你的?殿下又是怎麼對你的?還有陛下與魏國到底哪裡對不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