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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沈鶴亭手持長劍,他玄色的衣袍被風吹的獵獵作響,縱身一躍朝呂肅殺去。
他招式淩厲,直逼呂肅的要害之處。
呂肅早已做好準備,他緊握手裡的劍,絲毫沒有手下留情,任誰都看得出來,不管是他,還是沈鶴亭都儘了全力。
“鎮國公你真要助紂為孽嗎?你難道絲毫不顧我們的同袍之義,也不顧陛下與魏國的百姓了嗎?”呂肅痛心疾首問道。
他總覺得鎮國公有點不對勁。
以往他看似淡漠,卻是個外冷內熱的人,而如今他是真正的冷漠,好像什麼都與他無關一樣。
沈鶴亭根本不理會他。
方才呂肅那句話是說給眾人聽的。
砰的一聲,兩柄長劍猛地的撞擊在一起,擦出刺眼的光火。
等離的近了,呂肅壓低聲音問道:“國公為何這麼做?你可有什麼難言之隱,亦或者非這麼做不可的原因?”
沈鶴亭背對著眾人,他不著痕跡給了呂肅一個眼神。
呂肅微微一怔,瞬間他心領神會。
落在眾人眼裡,沈鶴亭依舊沒有開口,他一副高冷的模樣,隻想取呂肅的性命。
“沈鶴亭,今日本將軍定要殺你這個叛徒。”突然呂肅高喊一聲,他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招式越發淩厲。
在他身後,二十萬大軍全都按兵不動。
他快,沈鶴亭比他的速度還要快。
眾人隻能捕捉到兩道虛影,在空中不停的變幻。
蘇蒹葭看看呂肅,在看看他身後的二十萬軍,她突然就明白沈鶴亭為什麼要這麼做了。
他是一個將軍,打勝仗是他的責任。
可保護這些曾與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士兵,同樣也是他的責任。
他隻有這樣做才能最大程度減少不必要的傷亡,哪怕背負罵名,哪怕被千夫所指。
眾人全都看著這一幕。
在沈鶴亭出手的時候,崔院首氣不過又扯著嗓子罵了他幾句。
都還不到一炷香的時間。
“砰!”突然呂肅從高空墜落,他狼狽的倒在地上,身上還掛了彩,不過他傷在手臂,並無性命之憂罷了。
緊接著一把劍抵在他的脖子上,沈鶴亭仿佛暗夜中一尊天神,冷漠無情看著他,“你輸了,要麼投降,要麼死!”
他冷冷給出呂肅兩個選擇。
“將軍……”在呂肅倒在地上的那瞬間,二十萬大軍齊聲喊道,他們下意識向前邁出一步,一個個亮出手中的兵刃,已然做好隨時開戰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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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即崔院首罵的更凶了。
陛下與文武百官的臉色難看極了。
“哈哈哈……”為首的黑衣人大笑出聲,“乾得好。”
哪怕呂肅不死,可隻要他敗在沈鶴亭手裡,後麵那些人軍心便亂了,根本不足為懼。
太上皇忍不住長歎一聲。
“說,你想死,還是想要投降?”沈鶴亭握著劍的手驟然施力,呂肅的脖頸瞬間溢出血來,疼的他忍不住嘶了一聲。
“投降?本將軍寧死不屈!”呂肅給了他一個嘲諷的笑。
“那好,我成全你!”沈鶴亭揮劍就要斬下呂肅的頭顱。
為首的黑衣人突然開口說道:“住手。”
沒有人一個人知道,沈鶴亭握著劍的那隻手全都是汗,他不動聲色鬆了一口氣。
“若本將軍非要你投降不可呢?否則我現在就殺了魏承嗣,還有那兩個老東西。”為首的黑衣人沉聲說道,他要的可不是呂肅的性命,殺了呂肅有什麼用?
隻會讓他身後那二十萬大軍拚命反抗。
他隻有十萬人馬,如何敵得過這二十萬大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