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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鶴亭抗拒的很,他一臉嫌棄使勁側著頭,隻想離齊薑遠一點。
看得出來他一副不情不願的模樣,不過礙於宋輝的命令,他並不敢反抗。
實則他早已經將齊薑的話儘數聽在耳朵裡。
宋輝看著這一幕,他眼底掠過一抹意味深長的笑,這可就有趣了,要知道有些事可做不得假。
都不用他開口,便有幾個侍衛跟上沈鶴亭與齊薑。
宋輝扭頭看了蘇蒹葭一眼,隻見她再不看沈鶴亭一眼,臉上除了冷漠再沒有彆的情緒,一切看上去都像是真的一樣。
他眼底玩味更甚,轉身帶著所有人離開。
牢房再次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綰綰你受傷了,身上可有療傷藥?這若是留了疤可如何是好!”大長公主心疼的握著蘇蒹葭的手,她聲音裡滿是擔憂。
蘇蒹葭搖了搖頭,“母親,我沒事,你不用擔心。”
即便留了疤又如何,做任何事都是需要代價的。
眼下她擔憂的是什麼?
看得出來宋輝是個生性多疑的人。
方才那一幕未必能騙得過他。
若是沈鶴亭他們露出馬腳,可就前功儘棄了。
“齊薑可是?”大長公主有些不敢確定,主要是傅詔的易容術出神入化,根本看不出一點破綻來,若不是她知道沈鶴亭有自己的意識,根本沒有被人控製,她壓根想不到這上麵個來。
蘇蒹葭就知道瞞不過她,她輕笑出聲,“是。”
大長公主瞬間臉上多了一抹笑意。
還好沈鶴亭沒有臟。
否則她可就要假戲真做,真讓綰綰休了他。
“今晚這一關隻怕不好過。”大長公主也有些擔憂,她將聲音壓得很低,今晚宋輝定會派人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但想到傅詔那個機靈勁兒,還有他演什麼都入木三分本事,她輕輕拍了拍蘇蒹葭的手,“不過你也不用擔心,他們定能應付得來。”
想起傅詔,蘇蒹葭也笑了起來。
方才他演的真是太逼真了。
沈鶴亭何等敏銳?
他如何不知有人跟著他們。
且不止是宋輝的人。
齊見琛也派人盯著他,不過他一直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罷了。
他抬眸給了傅詔一個冷幽幽的眼神。
傅詔還能不知道有小尾巴跟著他們。
他媚眼如絲看著沈鶴亭,臉上帶著幾分不滿,伸手將沈鶴亭的頭掰正,塗著蔻丹的手指勾著他的下巴,不容拒絕道:“本公主不允許你看彆處,今晚你隻能看著本公主。”
沈鶴亭眼中鋒芒畢露,他眼神冷的不帶一點溫度,死死盯著傅詔,“你不要太過分了。”
傅詔忍不住輕笑一聲,他眨巴著那雙好看的眼睛,“這就過分了嗎?噓!彆急,更過分的還在後頭呢!”
宋輝從天牢裡走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這一幕,他不禁勾唇一笑。
不急,長夜漫漫,隻要是狐狸總會露出尾巴來的。
很快,沈鶴亭便抱著傅詔回到房中。
一進房間,他就迫不及待扔下傅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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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這麼對美人的嗎?你也太不解風情了!”傅詔身姿靈巧,他穩穩的落在地上不說,裙擺飛揚姿勢說不出的好看,一顰一笑簡直將齊薑給演活了。
他們才剛進來,門還敞著。
外頭的人能清楚的看到他們。
“告辭了!”沈鶴亭麵若冰霜,他冷冷撂下這句話提步就走。
傅詔一個高抬腿架在門框上擋住他的去路,“本公主何時說讓你離開了?今晚你是本公主的,休想踏出這裡一步。”
“把本公主抱到榻上去。”他說著朝沈鶴亭伸出手來。
沈鶴亭緊抿著唇,用死亡的眼神注視著他。
傅詔微微勾唇,他笑得搖曳生姿,“怎麼你想要違抗宋輝的命令嗎?今晚你沒有彆的選擇,隻能聽本公主的。”
“你……”沈鶴亭從牙縫中擠出一絲聲音來,他一副被逼無奈的模樣,沉著臉上前一步打橫抱起傅詔。
“這不就對了!”傅詔莞爾一笑,抬手輕輕撫摸著沈鶴亭的臉,他頭也不回對著外麵的侍衛與婢女說道:“把門關上,今晚誰也不許打擾本公主。”
砰的一聲。
門一關。
沈鶴亭粗魯的把傅詔扔在榻上,然後用眼神警告傅詔不要太過分,他的忍耐可是有限。
“哎呦!”傅詔這一聲喊的嬌嬌柔柔的,聽的人頭皮發麻不說,就連身上的汗毛都豎起來,他頂著齊薑那張貌美如花的臉,一臉無辜衝著沈鶴亭不停的眨眼,“你也太壞了,都把本公主給弄疼了。”
沈鶴亭,“……”
他嘴角狂抽。
這戲他演不下去了。
真的演不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