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問題來了,這解藥他從何而來?
於是她詫異的看了沈鶴亭一眼。
那邊晏行已經開口問道:“哦?是誰給你的解藥?這種解藥隻怕不常見吧!”
大長公主也朝他投去一個疑惑的眼神。
一時間幾雙眼睛齊刷刷看著沈鶴亭。
沈鶴亭沒有隱瞞,“一個人幫了我。”
晏行立刻追問,“什麼人?如此一來他也算我們的恩人了,來日總要回報一二才是。”
蘇蒹葭也看著沈鶴亭。
沈鶴亭頓了頓,“我沒有見過她。”
因為他一直被關著。
他此話一出。
晏行眼神中頓時多了幾分狐疑,“這倒是可惜了,不知是男是女呀?”
蘇蒹葭也覺得此事有些可惜,父親說得對,尋常人根本接觸不到這些藥,沈鶴亭的解藥究竟是從哪裡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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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經替沈鶴亭診過脈,他體內的毒確實已經解了。
“她是一名女子,很有可能是北越一名醫女,不過這些都隻是我的猜測罷了。”沈鶴亭目露坦蕩,他一副問心無愧的模樣。
晏行還想問什麼,大長公主一個眼神掃去,慌什麼?不管她是人是鬼,亦或者是什麼牛馬蛇神,隻要她居心不良,總會露出尾巴來。
晏行這才作罷。
蘇蒹葭了解沈鶴亭的為人,知道他不是那種見異思遷的人,但她還是多留了一個心眼。
“回來就好,其他的事以後再說也不遲。”
沈鶴亭點頭,“呂將軍那邊隻怕已經收拾的差不多了,我先送你們回公主府。”
因為陛下和太上皇還在那裡。
晏行是什麼人?
既然是演戲,他自然不可能真的讓陛下他們落入險境。
如今天牢全都是他們的人,馬車就等在外頭。
眾人點頭。
半個時辰後,他們才剛到公主府,呂肅便來複命,他已經肅清整個京都。
宋輝隻帶了十萬兵馬,而他有十二萬人馬,殺他們還不就跟殺雞一樣。
蘇衍還在西晉坐鎮。
西晉並沒有真亂,不過是蘇蒹葭與沈鶴亭的計策罷了,蘇蒹葭原本想將齊見琛引到魏國來,沈鶴亭思慮再三,他雖然沒有見過齊見琛,但卻了解他這個人。
想要把他引到魏國來,隻怕不易。
但如果想要把他引到西晉,可就容易多了。
“父親,母親,蒹葭,魏國已定,宋輝叫人給齊見琛傳了消息,齊見琛很快就會收到,屆時他必會出兵攻打西晉,我必須立刻帶著謝崇他們前往西晉,這一次我要將整個北越連根拔起。”沈鶴亭眼神堅毅,他字字鏗鏘,說這句話的時候他整個人都在發光。
“齊見琛此人詭計多端,從他準備用藥物控製你這件事,便不難看出他身邊有擅毒之人,隻怕絕不在我之下,我陪你一起去。”蘇蒹葭立刻開口說道。
沈鶴亭搖頭,“蒹葭你聽我說,母親生產在即,一旦開戰絕不是一朝一夕之事,你還是留在京都,唯有這樣我才能安心,崔院首已儘得你真傳,此行我準備帶他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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