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身上傳來的溫暖,溫迪放鬆了一些,開始解釋自己為什麼要偷神之眼。
“所以…為了法瑪斯的恢複,還需要更多的神之眼,但…”
溫迪站起來,最後總結道“對於我們給你造成的麻煩,很抱歉!”
法瑪斯也跳起來,小手揮舞了幾下。
聽完兩人的解釋,安柏溫柔的笑了笑,熟練的使用神之眼的力量,輕鬆地點燃了壁爐為兩人取暖,然後走到了桌前,打算再稍微準備些熱飲。
“沒關係,我能理解。”
拿出四個杯子的安柏小聲說。
“安柏,你真是我見過最善解人意的小天使了!”
溫迪手舞足蹈的對安柏說,正巧洗完澡的琴穿著睡衣,從浴室出來。
“看來你們已經得到安柏的原諒了?”
注視著那手忙腳亂的火紅背影,琴坐回沙發,將背後的頭發隨意一撩,搭在肩膀上。
安柏拿著托盤,端來了四杯溫好的牛奶,依次遞給了琴,溫迪和法瑪斯。
“是的。”
溫迪接過溫牛奶,咧嘴笑著,對琴說。
“嗯…那畫像上的,是安柏的親人嗎?”
喝了一小口牛奶的法瑪斯突然看見了安柏客廳牆上的一張畫像,是一個長著胡須的,眼神中透露出溺愛的中年男子,和看起來像是小時候的安柏的合照。
“沒錯,那是我最最可靠的祖父,要不,我給你講講他的故事吧……”
木炭燃燒的聲音劈啪作響,在這難眠的雨夜,幾人圍坐在沙發上,安柏開始分享那讓自己引以為傲的祖父的故事。
安柏的祖父曾是傭兵統領,來自璃月港,負責保護一支橫跨大陸的商隊。某次押運任務中,商隊遭到魔獸群的猛烈襲擊,隻有祖父一人僥幸逃脫,被西風騎士團所屬醫師救下。
無顏回鄉的祖父為報答醫師救命之恩,毅然加入了西風騎士團。
在騎士團,祖父一手建立偵察騎士小隊,親自訓練並率領他們執行任務。
不久後,他也在這片陌生的國土上遇見摯愛之人,組建了家庭。
但很久後的某一天,安柏的祖父將騎士紋章與佩劍留在騎士團,沒給任何人留下口信,就這樣不辭而彆。
祖父走後,過分依賴他的偵察騎士小隊失去了主心骨,變得散漫又遲鈍。
經過幾次毫無成果的任務,偵察騎士地位愈發邊緣化,小隊雖然保留著建製,卻已名存實亡。
騎士們不是轉入其它部門,便是退役歸家。【偵察騎土小隊】最終稀疏到無法完成日常巡邏任務的程度。
更嚴重的是,有人將祖父的離開視為叛逃,這無疑於雪上加霜,令僅存的偵察騎士們愈發艱難。
“直到火紅的騎士安柏的出現,才讓偵查騎士的隊伍又一次振興了起來。”
溫迪抱著還在烘乾衣物的法瑪斯,對一直努力保護蒙德城的安柏誇讚到。
“沒有啦,小詩人,我隻是做了自己的本職工作而已。”
身穿淡紅色睡衣的安柏眯著眼,享受著溫迪的讚揚,上半身在沙發上前後搖晃,顯得相當開心。
“我們會留意安柏祖父的消息的!”
壁爐中的火焰越來越昏暗。
四人聊到了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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