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遠處熒和派蒙的眼裡,一把火元素長槍在法瑪斯手中凝聚成型。
法瑪斯那隻拿著長槍的手猛然穿過幻想朋友的胸口,詭異得就像從那白皙得如同冰雪般的身體裡掏出了心臟一般。
法瑪斯抬起頭,看著李牧夾著笑意的臉,莫名的情緒從胸腔上湧到喉嚨裡。
“恭喜你……”
李牧淡淡的笑著,臉上的表情說不出的喜悅。
“提瓦特的天空太小了,容不下你…”
“我會在風起的原點,等你回來。”
不知哪裡卷起一道微風,李牧的身軀開始隨著風向,碎成淡淡的金光,逐漸消散,大部分引入了法瑪斯的身體中,化作最純粹的神力,另一部分飛向高天,飄落在溫迪的手心。
“啊!法瑪斯,殺了他的…幻想朋友?”
派蒙結結巴巴的說,在他看來,法瑪斯那一槍,直接攻擊到了他的幻想朋友。
“也許法瑪斯幻想朋友消失的原因不是那道長槍…而是他們,都已經看開了。”
這可能是熒說過最有哲理的一句話,派蒙盯著每天都在打啞謎的熒,深深的歎了一口氣,用幽怨的語氣緩緩說:“總覺得熒和謎語人在一起,自己也變成謎語人了……”
“哪有……”
熒不好意思的說。
等到麵前的身影緩緩消散,法瑪斯瞥了偷窺的兩人一眼,化作一道火焰消失。
“誒,人呢?”
看著夜晚空無一人的廣場,專注於聊天的熒和派蒙這才反應過來,從草叢裡鑽出來,四處搜尋著法瑪斯的身影。
然而兩人不知道,他們尋找的法瑪斯,就在兩人剛剛站立的風神像的手掌上,在沒有離開的溫迪背後。
“沉屙痼疾隻會伴隨年月沉積。”
“恭喜你,法瑪斯。”
溫迪沒有回頭,已經知道背後是誰,漂亮的綠色眸子眨了眨,放開了手裡的金色碎片。
法瑪斯踮起腳,向後半倒,用手撐著身體,坐在溫迪身側。
“從這裡能看到蒙德城內全部的景色,是個觀光的好地方。尤其是那邊轉動著的風車……你看到了嗎?在其他地方可沒法那麼清晰地看見它的全貌喔。”
溫迪隨意的笑了笑。
“很漂亮。”
法瑪斯用視線掃蕩著能窺見的每個角落,即使這樣的光景他早已見識過無數次,然而以這種特彆的方看待它,還是一種很新奇的體驗。
最重要的是,旁邊坐著的少年。
輕柔的風拂過溫迪的臉頰。
法瑪斯的手指輕輕碰了碰溫迪的骨感分明的小手。
沒有拒絕。
一瞬間,法瑪斯的大手蓋在了溫迪的手背上,兩人的手交疊在一起。
溫迪好奇的轉頭,看了法瑪斯一眼,認真思索了片刻,見他依舊裝作一幅正經模樣,忽而輕笑著眯起了眼:“如果有一天,我也踏入了無風之地,你會怎麼辦呢?”
“倘若真的會有那麼一天…我就打碎整個無風之地,把你找出來。”
法瑪斯捏著溫迪的手,手指陷入溫迪富有彈性的皮膚中。
專注於對方的兩位神靈,都沒有注意到,風神像下方,看著兩人拉手,一臉震驚的熒和派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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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你們猜我刀溫迪還是刀熒?
怕不怕?怕不怕!(恐嚇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