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安置好雷澤的法瑪斯連夜逃回了蒙德城,在酒館找到喝的醉醺醺的溫迪後,揪著他的衣領,帶著返回了在騎士團的房間。
將溫迪扔在床上,法瑪斯立刻撲在了他的身上。
“你……乾嘛?”
喝的小臉通紅的溫迪,悻悻的望著法瑪斯,癱在床上。
他早就習慣了法瑪斯在他身邊,也習慣了這個男人的溫度。
“也許,表不表白也沒什麼吧?”
看著俯在自己身上的法瑪斯,溫迪臉騰的一下紅了。
他這才反應過來會發生什麼。
咚的一聲,溫迪的雙手就被摁在了床上。
“啊!我竟然…竟然被床咚了!
“蘋果酒……好聞。”
法瑪斯靠近了溫迪,在他的臉旁邊嗅著。
現在,法瑪斯急需溫迪身上的味道,來壓壓驚。
如果說溫柔和粗暴兩個截然相反的詞可以形容同一件事,那麼此刻的情形更合適不過了,溫迪能感覺到自己的肩上被輕輕啃著。
“法……法瑪斯,彆……”
溫迪大口喘息著,法瑪斯的手已經摸到了他的肚子上。
動作忽然停下,溫迪深情又迷茫的眼睛望著法瑪斯的臉。
“怎麼了?”
“那些銀…那些火焰紋飾呢?”
法瑪斯一邊摸著溫迪的肚子,一邊詢問。
“我…彆…癢……我用風元素,弄掉了。”
感覺到法瑪斯在自己肚臍周圍旋轉的手指,溫迪的身子不住的顫抖,好像原來那種感覺,又回來了。
“這樣嗎……”
溫迪蹬下鞋子,碰到了法瑪斯的小腿,感受著他呼吸的溫度。
法瑪斯思考片刻,不再說話,安靜的俯下了身,在溫迪身上好聞的氣味中,閉上眼睛。
兩人隻是抱著睡了一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而另一邊。
清晨。
鳥兒的歌唱與露水滴落的聲音把雷澤喚醒了。睜開眼,一束陽光從山洞擋門石的縫隙照進來,他慢慢坐起,撣著身上的乾草碎,搖晃著腦袋。
“呃…好痛!”
他摸著昨晚被法瑪斯敲擊的脖子,小聲嘟囔。
“不見了。”
雷澤失落的看著山洞的出口,他知道,法瑪斯離開了。
“我會,找到,你。”
雷澤眼神堅定,摸向倒在床邊的大劍,撐起身體,推開擋門石,搖搖晃晃的離開了自己的家。
在靠近奔狼領的森林中,一個頭戴護目鏡,鼻子上貼著創口貼,身上隻是簡單地穿了一件馬甲的白發少年,正手握單手劍,小心翼翼的獨自前行著。
正是清晨外出的班尼特。
他小心的打探著每一叢雜草中的植物,尋找著鉤鉤果,或者一些有趣的奇珍異寶。
老練且快速的動作,一看就是經常在野外冒險。
在一棵樹下,班尼特小心翼翼的用劍尖撥出一顆新鮮的鉤鉤果,放到了口袋裡。
“終於....找了這麼久,終於有一顆了,運氣真好,這顆就先送給莎拉小姐做料理吧!”
突然,從他的右耳邊,傳來了奇怪的挖掘聲。
班尼特慢慢的扒開草叢,隻見一個紅衣服的女孩子,在用鏟子一下一下的將地上刨出一個小坑,旁邊還插了個木牌子。
班尼特走上前去,拍了拍眼前鏟土的小女孩肩膀。
“你好?”
“啊!?琴…你…你好!”
小女孩被嚇了一跳,連忙轉過身來回應道。
“可莉,好巧啊,竟然能在這裡遇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