拋開兩國財力不談,璃月在基建方麵確實挑不出什麼毛病,這和摩拉克斯嚴謹守矩的性格有很大關係。
再想想溫迪那散漫灑脫的個性,就能明白為什麼蒙德郊外都是泥濘小路了,畢竟修葺道路又不是隻靠西風騎士團就能完成的小事。
可轉瞬間,法瑪斯又想起了璃月城裡那位賞花、遛鳥、品茶、聽戲的岩王爺……
這家夥,還是和自己以前了解到的一樣嗎?
那到時候可好好好嘲諷一下退休的摩拉克斯。
“派蒙,其實溫迪也挺努力的……”
想到在蒙德發生的事情,熒一本正經的反駁派蒙的話。
“誒?難道熒不這麼覺得嗎?”
馬車平穩的向前,少女們一邊欣賞著窗外的歸離之景色,一邊聊天。
車上的空間不大,隨著車輛的顛簸,熒的肩膀不時會撞到法瑪斯身上,好在紅衣少年並不介意,和派蒙打鬨得興起,熒索性直接靠在了法瑪斯的肩上,努力躲避著亂竄的派蒙。
一路途中幾乎沒有碰上什麼邪祟,偶爾遇見一兩隻落單的史萊姆,它們也會飛速逃開,與之前那些逢人就挑釁的魔物仿佛不是同一種生物。
丘丘人就更不必說了,連影子都沒看到,派蒙連連奇怪,甚至在可惜不能像以前一樣路見不平,隻有法瑪斯清楚這一切是誰的功勞。
但因為魈不殺凡人,此地的盜寶團比彆處更加猖獗,誰會不喜歡寶藏豐厚而且難度係數又不高的地方呢?
反正野怪都被魈清理掉了,他們隻要安心掘地就好。
法瑪斯向來是看不慣盜寶團之流的,這是一群唯利是圖、見錢眼開的家夥。
如果滿足於挖寶倒也罷,可他們偏偏要起一些不該有的歪心思,比如勒索來往的路人賺點外快什麼的。
一架獨行的馬車自然成了他們下手的不二人選。
“兩位客人,前麵有一隊盜寶團的人。”
駕車的車夫早就眼尖的看見了攔在遠處的盜寶團,馬車緩緩停下,中年車夫跳下車,跟那群盜寶團的成員交流。
飛雲商會和這些盤踞一方的盜寶團有過契約,商會每年會繳納一些摩拉給盜寶團的人,換來的則是出示商會的雲紋令牌,就可以免受盜寶團的侵擾。
這是飛雲商會老爺的綏靖策略,畢竟千岩軍也不能時刻保護著商隊,尤其是單獨的馬車,更容易被盜寶團劫財。
但自從商會的行秋少爺從古華派回來後,對盜寶團的人深惡痛絕,綏靖政策也發生了改變,今年更是沒有給盜寶團繳納摩拉,不知道這群見錢眼開的家夥,還認不認飛雲商會的令牌。
硬著頭皮進入了盜寶團的包圍圈,車夫鎮定的把令牌遞到了看上去像是盜寶團頭目的胖子手上。
換來的卻是盜寶團頭目不屑的冷笑。
“嗬嗬……飛雲商會,我聽說,你們新來了個叫行秋的少爺。”
“他好像抓了我們不少兄弟?”
周圍的盜寶團成員或是拿著洛陽鏟,或是舉著弩箭,將車夫和馬車圍了起來。
“壞了。”
車夫經驗豐富,慢慢退到拉車的馬屁股旁邊,袖口出現了飛雲商會求救的煙花和一柄錐子。
待會他會用錐子刺擊馬的屁股,使馬匹受驚,帶著車上的客人突圍出去,然後自己再釋放求救的煙花。
而這時,被熒靠在肩膀上的法瑪斯也注意到了馬車外發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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