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能說明七星已經知道刺客的身份了吧,並不能證明刺殺帝君的人就是璃月七星安排的。”
熒思考了一會兒,找出了派蒙推理的漏洞。
“還是覺得很奇怪吧,明明和法瑪斯打了一架,還是發出這種模糊的通緝,難道是害怕打不過那個臭保底人?”
派蒙乾脆直接倒在熒的懷裡,還不知羞恥的蹭了蹭。
“這些沒有答案的問題就交給那些大人物吧,想替他們分憂,隻是不過是徒增煩惱。”
鐘離一轉話題,說起了被轉移的仙祖法蛻。
“還記得我在飯局上說的嗎?在儀式舉辦之前,七星將仙祖法蛻轉移到了黃金屋內。”
“對!我們還沒來得及問黃金屋在哪兒?”
聽著黃金屋的名稱,派蒙有種莫名的熟悉感,但就是想不起在哪兒聽到過。
“黃金屋是璃月唯一的鑄幣廠,也是全提瓦特唯一的鑄幣廠,七國流通的摩拉都來自這裡。”
鐘離出言解釋,透過重重山岩,看向了璃月最南邊的一棟有重兵把守的建築。
“哇!”
聽到鐘離的解釋,派蒙滿眼冒著摩拉的形狀。
“那豈不是遍地都是摩拉!”
“要是拿一點……”
當派蒙想入非非的時候,鐘離看向了玉京台下。
除了群玉閣,這裡就是璃月港的最高處,可以看到整個碼頭和緋雲坡的全貌。
夜色四合,鐘離倚著石製的扶手,在晚風輕拂中緩緩眨眼,玉京台下的琉璃百合全都綻放了,淺藍色的花瓣如輕羽一般在晚霞中搖曳。
鐘離微笑著看著璃月港中的一切,那雙石珀一樣的眸子依舊如孤雲閣上的星辰,沉沉浮動著曜金的光。
直到轉回兩道熟悉的身影上。
溫迪拉著法瑪斯的手,在璃月的集市中亂竄,還一邊用偽造的北國銀行支票坑蒙拐騙。
“得想辦法把這倆弄出去。”
鐘離欣賞璃月夜景的心情蕩然無存,仔細的想了想如何把溫迪騙出璃月後,下定決定的帝君轉身,招呼在身後嘀嘀咕咕的熒和派蒙。
“好了,接下來我們應該去尋找儀式所需要的香膏了。”
“香膏?直接去買麼?”
派蒙之前和熒一起在璃月港逛街的時候曾經看到過賣香膏的商販。
“買?那種是不行的,作為送仙典儀所需要的香膏,自然是需要特製的。”
“譬如說霓裳花,就是一種極為適合供奉仙神的花種,它們的香味清新而自然,送仙典儀的香膏也需要用特殊品質的霓裳花熬製而成。”
鐘離對兩人解釋,然後決定趁她們製作香膏時,把自己珍藏的好酒搬出來,將溫迪誘拐出璃月港。
“哇,鐘離先生果然懂得很多。”派蒙驚呼。
“好了,和我一起去買些特殊的霓裳花吧……香膏的製作還需要一兩天的時間。”
拋開在在璃月打打鬨鬨的法瑪斯和溫迪,鐘離率先向碼頭下麵的博來花店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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