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達達利亞像握劍般抓住璃月特有的毛筆,用歪歪扭扭的璃月古文落下阿賈克斯的本名。
而那枚璀璨的神之心也在年輕執行官放下毛筆的瞬間,從紙張之上憑空浮現。
眼疾手快的橘發青年立刻抬手,緊緊抓住這枚蘊含著數千年龐大神力的棋子。
“多謝鐘離先生。”
達達利亞的興奮溢於言表,至於契約上的賠償條例,則是完全沒有被他放在心上。
反正賠錢的是那個整天笑眯眯、滿腦子宏大計劃的潘塔羅涅,阿賈克斯的任務隻是不擇手段的取回岩神之心。
鐘離與達達利亞的默契配合,看得女士頎秀修長的脖頸不時抽搐。
被擺了一道的八席大人怎麼會看不出這位末席與鐘離之間的貓膩,但她卻無法在此時使用武力,強迫達達利亞交出原本屬於她的神之心。
愚人眾執行官之間可以相互算計和利用,但卻不能偷襲與謀殺,醜角早已明令禁止這種事情發生。
畢竟,沒人會希望戰鬥進行到關鍵時,被信任的同僚從背後兩肋插刀。
“很好,阿賈克斯……”
“希望你已經準備好承受潘塔羅涅與我的怒火。”
女士咬牙切齒的開口,腰間骨白色的薔薇化出冰霜,懸浮在耳畔的荊棘法器如鈴搖曳,曲調卻似被冬日的冷冽氣場凍結,無一所響。
即使是到了撂狠話的環節,女士仍不敢對摩拉克斯的決定表現出不滿,善於揣度人心的她明白,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任何計謀都會變得蒼白無力。
“女士,也許八席的位置坐得太久,已經讓你對自身的實力產生了過分的自信。”
麵對同僚的威脅和挑釁,達達利亞將神之心揣進懷中,麵上再度浮現出名為瘋狂的神色,鯨天湍流與嚴寒的氣場的氣場碰撞,不斷凝出霜花。
旅行者喚起岩障,將派蒙護在身後,而處於氣場中心法瑪斯與鐘離卻巋然不動,仿佛兩個成年人看著孩童炫耀珍視的玩具。
“嗬嗬嗬……”
就在氣氛變得劍拔弩張之時,女士卻無緣無故的嗤笑起來,隨後收起那異常的寒意,神色冷澹的轉身離去,繁複的衣物跟著動蕩起來,帶起金屬清脆的碰撞聲。
“我可不想像馬戲團的小醜一樣,用生命為神明演出話劇。”
“至冬再見吧……自以為獲得神明青睞的末席。”
直到女士冷豔的身影消失在通道中,達達利亞才收起眼底叵測的瘋狂,轉頭朝鐘離與法瑪斯幾人攤開手,用看似無奈的語氣解釋。
“我她合不來,鐘離先生應該是知道的。”
“愚人眾雖然充滿了陰謀與背叛,但好在還有不少我感興趣的事情。”
“比如……在戰鬥中結識共同變強的同伴。”
達達利亞將視線投向還劍入鞘的旅行者,而鐘離也是步履輕快的轉身。
隻是當帝君看到旅行者身後無所事事的法瑪斯時,腦袋還是不由自主的發疼。
“北國銀行之行告一段落,但想必旅者與派蒙小友還有諸多疑惑。”
不去關注渾水摸魚的少年,鐘離看著滿臉疑惑的旅行者與派蒙,金珀般的眸子在晨光下閃爍欣慰的神色。
儘管此時的退休計劃還缺了很重要的一環。
“是啊,你假死的事真是太過分啦!大家辦著儀式迎接你,突然天上啪嘰掉下一條龍,然後璃月港就一片混亂,還有法瑪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