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雲州沉著神色,拿出錢包,隨便抽出一大疊給了他們。
“我說她們倆今晚怎麼沒去酒吧呢,原來是跑來這裡嫖了,可真會享受,還叫了那麼多鴨子!”葉銘雙手環胸的說。
霍雲州走到江南身邊,看她還睡的跟死豬一樣,彆人把她賣了都不知道!
“你送叢歡回去。”他冷聲說完,就跟扛死豬一樣的扛在肩上就出去了。
到了外麵車子邊,一點都不溫柔的將她丟進車裡。
“啊……嘶……溫柔點,我可是給了錢的。”江南趴在座椅上,額頭撞在車門上,被驚醒了。
霍雲州坐了進去,嘭一聲關上車門,問:“昨晚沒滿足你?”
她從座椅上坐起,一點都沒認出眼前的男人是誰,過去就抱著他,一隻手在他身上東摸摸西摸摸,調戲笑問,
“這身材貌似不錯,和霍雲州那個狗東西有得一拚,小東西……你叫什麼名字?除了跳舞,還有什麼絕活兒?”
霍雲州轉頭看著她,明明氣得青筋暴跳,卻笑得邪魅勾人,“你想要什麼絕活兒?”
“唔……你要溫柔點,要會哄我開心,不能跟那個狗東西一樣粗魯,姐姐我有錢,可以包養你。”江南兩胳膊掛在他脖子上笑說。
“好,你喜歡在哪裡做?”他神色很平靜,看不半點憤怒。
“做什麼?”她眨了眨眸子問。
“冷風,你下車吧。”霍雲州叫他。
冷風立馬下了車,去了後麵陳飛的車上,霍雲州坐進駕駛位,啟動車子,一腳油門就不見蹤影了。
……
翌日上午。
“唔……嘶……麻的,怎麼這麼疼?”
江南意識逐漸清醒,渾身酸疼的厲害,頭也暈沉沉的,昨晚她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夢見和夜總會那個小奶狗在做,做得她心驚肉跳,特彆怕霍雲州來捉奸!
因為,他們第一次是在霍雲州的車裡做。
第二次,她竟然又夢到和小奶狗偷偷摸摸跑去霍雲州的家裡,在他家的地上做!
在他家陽台上做。
在他家浴室做……
做著做著,她突然聽到了什麼聲音,以為是霍雲州回來了,驚嚇的坐起,推開身上的男人,大聲叫道:
“霍雲州回來了,你快點藏起來!衣櫃裡……不,床底下……”
天啊,這夢要是真實的,她一定會被那個小氣的男人一把給捏死吧?
也真是奇怪,她為什麼會夢到和小奶狗在霍雲州的地盤兒做?這不是純純的找死嗎?
江南手背搭在雙目上,扭了扭渾身不自在的身體,拿開手,緩緩睜開眼眸,眼前的景象逐漸清晰——
目光從左邊一直看到右邊,再從前麵一直看到後麵,這黑白灰的變態風格……是霍雲州的公寓?
她驟然從床上坐了起來!
“我怎麼會在他家裡?”
“我知道他家密碼,不會真帶夜總會的小奶狗來他家做了吧?”江南臉色慘白得跟白紙似的。
再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全是青青紫紫,還有數不儘的小草莓,下腹更是疼得厲害。
昨晚肯定是做了,不是夢。
“昨晚我到底是和夜總會的小奶狗做的,還是和霍雲州?”她心跳得跟撥浪鼓似的,全身寒毛都驚嚇豎起來了。
掀開被子下床,雙腳剛踩在地上,兩條長腿忍不住打顫起來,她撿起地上的浴巾裹在光溜溜的身上,光著腳丫子,忍著疼,鬼鬼祟祟的走出去……
趴在過道轉彎處,探出半個腦袋,突然看到坐在沙發上的清冷男人背影,驚嚇!
心虛!
霍雲州聽到身後動靜,轉回頭,目光冷厲看著她,臉上卻帶著笑意的問:
“醒了?昨晚和夜總會的小奶狗做的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