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雲州看了她一眼,沉著神色按密碼,推開門,兩人都很疑惑的看向客廳——
坐在沙發上的男人也轉頭看向他們,在看到江南時,眉梢挑了挑。
“你不是住在彆墅裡的嗎,怎麼突然跑這裡來了?”他走進去問老弟。
“彆墅裡誰跟我說話?哼,我說你今天怎麼放我鴿子呢,原來是和她勾搭去了,真是重色輕弟!”霍白哼哼。
彆墅那麼大,空蕩蕩的,裡麵全是說不上話的女傭,而且上下樓也不方便,他還差點從樓上再摔下來。
想來想去,他中午立馬就來了老哥這裡。
“你們倆真同居了?”他見江南也走了進來,又問。
“你玩你自己的,彆管我們。”霍雲州叫他。
霍白點了下頭,好吧,那自己也不會告訴老哥,老媽上午來電話了,知道自己摔斷了胳膊腿的事,已經在來這裡的路上了。
江南看了眼他弟弟,提了個建議:
“要不,這些文件你慢慢在家搞定,順便還可以陪你弟弟,我就不打擾你們兄弟了?”
“你想的怎麼那麼美?”他點了下她腦袋,脫了外套搭在沙發扶手上。
江南瞥嘴,提著兩袋子文件去了沙發的另一邊,又去把他推到沙發上坐下,塞給他一個文件,
“你先處理著,我去衝兩杯咖啡。”
霍白從沙發上站起身,脖子上掛著石膏胳膊,拖著石膏腿一瘸一拐的蹭到老哥身邊,看著他手裡的文件,挑眉調侃:
“老哥,你居然還幫她處理這些事?真準備去做她家的上門女婿?”
霍雲州抬眸看了眼他,一點都不急的勾唇,
“我看你對江茜還挺特彆的,給她剝葡萄皮?還好心想替她給經紀公司打電話?人家不去彆墅陪你,你就在彆墅待不下去了。
你彆去做上門女婿就行。”
霍白的臉頓時黑了,激動的差點從沙發上蹦了起來,立馬解釋:“剝葡萄皮隻是因為我愧疚!
替她打電話,隻是因為我被她使喚了幾天,想找她報複回來!我才不會去上門,你開什麼玩笑。”
霍雲州聽到老弟的話,眉梢一挑,看了眼廚房門口,一副‘好心’幫他的低聲問:
“那需要我幫你把她弄過來,讓你出出氣嗎?”
“你為什麼突然幫我?不會又在打什麼壞主意吧?”
他冷哼,老哥從小到大都壞得很,經常腹黑自己,他的暴脾氣就是老哥培養出來的。
記得有一次,明明是他想偷玩爺爺的手槍,竟然慫恿自己去偷了出來,害自己被打了屁股。
還有,明明是他不喜歡那個小學老師,竟然慫恿自己往老師的椅子塗膠水,害自己又被打,還叫了家長。
這樣的例子,簡直數不勝數!
“我可是你親哥,要欺負也隻能我欺負你,怎麼能讓彆人欺負你?”霍雲州拍拍他的肩,哥倆好的說。
“等我想想辦法,讓她過來,你好好教育她。”
霍白的確是挺想找她報複回來的……這次,老哥不會腹黑我吧?
江南端著兩杯咖啡走了過來,放在茶幾上,正準備坐下時,霍白突然問:
“沒有我的嗎?這點眼力勁都沒有,你要想做我哥的女人,得先討好討好我,過了我這關再說,知道嗎?”
“那你想讓我怎麼討好你?”江南也不跟他生氣,還很溫柔的笑問。
“現在我住在這裡了,你得給我端茶倒水,洗衣做飯,噓寒問暖,懂嗎?”
“這些事我當然可以做,隻是,我得問問你哥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