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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到衣服上了。”霍雲州看了眼她,貌似正經,又不太正經的說。
“那、那就讓它流好了,手拿開!”她扯開著他的手,醫務室的燈非常亮,把它照得清清楚楚的。
她窘迫到腳趾摳地,這狗男人肯定是故意的!
“不好吧,你穿的是白色罩罩,被這個藥水染色了洗不掉。”霍雲州看了眼她,‘一本正經’的說。
“我不要就是了,又不缺這一件!快點把手拿開……”她再扯了扯他的手,他托在手上好看嗎?
“我有強迫症,流在上麵看著不舒服,不過話說,你是不是從來沒給三個孩子吃過這個?”他看著她很圓潤翹挺的地方,好奇問。
江南的臉更紅了,打他,“關你屁事。”
“以後有寶寶了也彆給他們吃……”霍雲州一副這是我的霸道表情。
“給不給他們吃是我的自由,跟你又沒關係。”她順嘴的反駁。
“我的孩子,怎麼會跟我沒關係?”他挑眉,她這是答應還要跟自己生寶寶了?
“不是,誰說我還要給你生孩子?”江南突然反應過來,自己被他給帶偏了,這麼腹黑,難怪三個娃經常被他洗腦。
老狐狸!
霍雲州站起身,兩手背在身後,低眸看著她,勾唇,“這種事是上天注定的,誰知道呢?”
“想的真美,你去做夢好了。”江南送了他一個白眼兒,站起身整理好衣服,正經問:“孩子呢?”
“在律所,葉銘看著的。”
……
晚上。
葉銘親自給江南打了電話,一副討好語氣的請她喝酒。
“你突然請我喝什麼酒?請錯人了吧,請你死黨去。”坐在沙發上陪三個娃看電視的她,挑眉笑問。
霍雲州就坐在她旁邊,聽到死黨居然背著自己,偷偷摸摸的打給她,悄悄請她出去喝酒,臉色沉沉的。
那男人想乾什麼?
撬牆角?
他想喝酒,不應該是叫自己?
“……”三個娃都轉頭看著媽咪,豎著耳朵偷聽她的電話,葉叔叔想勾引他們媽咪?
“怎麼會請錯?我是誠心請你出來喝酒的,我們可是從高中到大學的同學,你這次回來我還沒給你接風呢。
今晚就賞個麵子唄?我豪華大包房都已經訂好了!”葉銘的語氣很是諂媚。
“……”豪華大包房都訂好了?霍雲州雙手環胸,俊臉黑得都快掉到地上了。
“也不知道前些天是誰嘲諷我來著?”江南有點記仇,回來後第一次去律所,他可不是嘲諷自己來著麼。
也不知道背後他跟霍雲州說了她多少壞話呢。
“哪個狗敢嘲諷你?你告訴我,我跟他急!”他很狗腿的說。
“葉銘你的臉不要了?”江南笑問。
“我有臉嗎?
江大美人賞個臉唄,來吧,長夜漫漫,在家閒著多無聊?”葉銘諂媚的再叫她。
霍雲州聽著死黨那騷話連篇的話,額頭青筋跳了跳,有種要衝過去暴揍他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