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靠在床背上愣住——某人是不是太狗了?
身體裡的火被挑了起來,卻沒發泄出去,真的非常難受啊啊啊!
她好像又被他給耍了!
這個混球!
“快點躺下睡。”霍雲州說著就伸手關了燈,把她拽了下來,一隻手放在她脖子下,一隻手握在她沒受傷的大白球上,時不時的輕捏一下。
又是一陣癢癢。
“不搞還摸什麼摸?手拿開。”江南生氣扔開他的手,越摸,身體越難受。
霍雲州聽到她欲求不滿的語氣就偷偷腹黑的笑了,語氣卻很正經沉穩,“你是想睡我?”
“我……才沒有,誰想睡你。”她轉過身背對著他,閉上眼睛,努力入睡,降火。
霍雲州又往她後背上湊了湊,緊緊貼著她,逆子也緊緊貼著她,還一‘腦袋’紮進她兩腿間。
江南緊咬了下唇,“霍律師,請管理好自己的東西,彆影響我睡覺。”
“你見它聽過我的嗎?管不了。”他一副很無奈的語氣,它要是聽話,就不會叫逆子了。
“那你轉過去,彆貼著我。”她想拿開他的胳膊,推不動。
“你要麼親手把它解決了,要麼就這樣睡。”他在她耳邊說。
“我給你解決,讓你爽?門兒都沒有。”江南轉頭白了眼他,說完就趴在了床上,她不側身就是了。
霍雲州看著趴著的她,僵住……
……
翌日早上。
他這彆墅裡突然來了位很特殊的客人。
傭人開的大門,聽這位貴夫人說是江小姐的母親後,不敢怠慢,恭恭敬敬的把她請進了彆墅裡。
這會兒,江南和霍雲州還在二樓洗漱。
“江夫人您請坐。”傭人將她引進客廳沙發邊,又問:“江夫人想喝點什麼?”
“白水就可以了。”她說。
“好的,請稍等。”傭人立馬去倒了一杯三四十度的白水來。
江夫人掃了眼這裡,並非很紮眼的歐式風,而是黑白灰後現代設計,純天然大理石、各種古董擺飾,處處都透露著低調的奢華、雅致。
“江南還沒起床?”她問。
傭人看了眼樓上,“還沒呢。”
主臥洗漱間裡。
江南刷牙刷得好好的,這男人突然從身後一手環抱著她,另一手拿著電動牙刷在刷,滿嘴的泡沫。
丫的,掉到她頭發上怎麼辦?
江南看著鏡子裡的某人,皺眉,手肘驟然戳了他一下——
“再亂戳,信不信我把泡沫蹭到你頭發上?”他嚇唬。
“你站過去刷不行嗎?”她怒叫。
“站著有點無聊……你不覺得傻站在鏡子前盯著自己刷牙,很無聊嗎?”霍雲州口齒不清的說。
“我不!”江南無語吐出兩字。
“不,你無聊……”他說著,突然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一團泡沫戳在她腦門上!
江南愣住,咬牙,惡心死了啊!
驟然轉回身,一手勾著他脖子拉了下來,在他兩邊的臭臉上都吧唧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