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銘看著身邊的男人,自己怎麼覺得,某人是故意來灌江南酒的?他真的是來安慰我,陪我的嗎?
“你剛才就隻喝了一口……”葉銘是他死黨,又不是我的,要死命的陪酒也應該是他吧?
想利用我,哄好他死黨?
這男人的狗心眼子可真多!
“但是我喝完了。”他倒轉了下杯子給她看,一滴都不剩。
江南立馬拿起酒瓶,給他倒了滿滿一杯:“來,陪你兄弟,你也該有點誠意,光我喝怎麼行?”
“喝呀!”她眼神示意。
“等下,我們是同學,是朋友吧?要有誠意,大家都該有誠意。”霍雲州再拿過酒瓶,也給她加了滿滿一杯。
滿得都溢出來了!滴得江南滿手都是,咬牙看著他……
葉銘看著快要喝上交杯酒的兩人,突然又受到億萬點暴擊,他們難道不應該和我喝嗎?
還那麼含情脈脈的看著對方,留給我一個後腦勺!
存心刺激我是吧?
“誰不喝誰就是狗。”霍雲州說完,幾口就喝了杯子裡的酒。
“好吧,我是狗……”江南腹黑的笑著,立馬把杯子放在了桌子上,她才不要喝這麼大一杯。
不醉才怪。
“可以,那你去地上爬幾圈,快去吧。”霍雲州推了推她,江南嘴角扯了扯,推開他扯著的手:
“你怎麼不去爬?!”
“我喝完了,你剛才不是說自己是狗嗎?快點去爬。”他一手抓著她胳膊,一手推著她後背。
她揮開他的豬蹄子,暗惱,“我喝就是了,狗東西!”
霍雲州很平穩的拿起她的酒杯,遞過去:“喝乾淨,喝不乾淨就去爬……”
江南看著他,氣得牙癢癢,爬你mei!!
她拿過杯子,一口接一口,好了好一會兒才喝完整杯,都喝嗆著了:“咳咳……”
這麼一大杯酒,可是一整瓶威士忌的三分之一了,喝下肚後感覺整個人都有些飄起來了。
渾身也感覺火燒火辣的。
她扔下了杯子就站起身:“狗東西你自己慢慢陪他吧,我回去了。”
才不要在這裡被他灌死!
霍雲州也站起了身,臨走前又倏然彎腰,低聲點撥死黨:
“你自己喝幾杯就給叢歡打電話,光自己生氣有個屁用?你得先拆散他們,先解決外在敵人,再解決內部矛盾,她要是不來就……掛點傷,聰明點,彆那麼笨!”
“要是我掛了傷,她還是不來呢?”葉銘覺得那女人做得出來,她肯定會以為自己騙她。
“不來更好,明天你就去醫院,讓她內疚……”對於這個操作,霍雲州很有經驗,而且效果顯著。
上次在江家彆墅外等了一晚上,江南可著急內疚了呢。
“你怎麼不掛點傷讓江南心疼你?”葉銘好奇問。
“我需要嗎?我的局太高端,你學不來,你就先用最笨的法子吧,好把控,會裝就行。”他拍了下死黨的肩,走了。
“……”葉銘看著死黨,眉梢挑了挑,算他今晚沒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