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吧,彆看熱鬨了,彆沾染上麻煩了。”陸承風故意拉起她的手,擠出人群。
就這一會兒的功夫,不少人擠在那裡。
此時,入口處走進來一個身著黑西裝,氣場強大且沉穩的俊美男人,他目光落在江南和陸承風的手上,眸子淩厲了幾分。
“江南……”霍雲州叫了她一聲。
她轉回身,見他盯著自己的手,此時才發現自己正被陸承風拉著手,條件反射的心虛,立馬抽回了手,問他:
“你怎麼來了?”
霍雲州冷冷看了眼陸承風,先忍下了胸口的怒氣,牽住她的手,語氣還故意溫柔的說,“當然是來陪你。”
陸承風看了眼他們牽著的手,皮笑肉不笑的說:
“霍律師怕是忘了,你和江南是兩個律所的人,你們是競爭關係,若是讓外人看到你們手拉手,還這麼曖昧,誰還敢請你們做律師?他們會信任你們兩人在官司上做到公正無私嗎?
所以,還請霍律師為了各自的利益,在公眾場合下和江南保持距離。”
理倒的確是這個理,江南不得不拿開他的手說,“請霍律師注意影響。”
“好吧,那晚上回去貼貼……”霍雲州故意說給某個男人聽,陸承風的臉色不負他所望的有些沉。
背在身後的雙手捏了捏,暗暗發了個誓——
“咳,誰要跟你貼。”她尷尬的走了開。
“昨晚沒貼夠,今晚再貼一下……”
霍雲州跟在她身後說,他下午給這個女人打過電話,知道她和那個姓陸的要來這裡應酬,所以才來了這裡。
陸承風看著他們兩人,溫和的俊臉逐漸冰裂——
甩開陸承風後,霍雲州幾步追上她,聲音低沉的問:“你剛才為什麼跟他牽著手?”
“霍律師,就算我和陸承風牽手,也跟你沒關係吧?我和你又不是夫妻,彆用捉奸的語氣質問我。”
江南轉頭淡淡看了眼他說,此時,又一個服務生托著酒朝她走來,她沒拿,而是走去了酒水台那邊,挑了中間已經倒好的一杯。
“但你是我孩子的媽咪,你作風不正,會影響到他們。”他跟了過去,再沉聲說。
“我哪裡作風不正了?我和陸承風都是未婚,都沒有男女朋友,我又沒勾引有婦之夫,也沒搶彆人的男友。”江南喝了口酒,淡定笑著問。
“那你的意思是,一邊和我睡著,一邊要和他繼續勾搭?”霍雲州也笑了,笑意有些冷。
“我沒說要和他勾搭,我隻是反駁你上一句話而已,我可不承認自己作風不正。
還有,和你睡,不是我的意願,還請霍律師以後和我保持距離,免得我再和異性接觸時,被你慣上腳踏兩條船的標簽。”江南再對他說。
這個女人不愧是個頂尖律師,這思路、口才不服都不行,看來,得先和她確立關係才行。
“為了三個孩子,我希望你考慮和我領個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