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那麼疼嗎?我怎麼感覺你不疼?”
叢歡笑得有些瘮人,看著這個男人,腦海裡就不由自主的浮起他強自己時的各種動作,情緒突然不受控的再狠狠的朝他下腹一刀接一刀的狠狠插去:
“嚓嚓嚓……!”
“不、不要……”男人雙眸血紅,實在是忍不住疼了,身體驟然一軟,癱軟暈了下去,一股尿味飄散了出來。
江南看著叢歡發瘋的樣子,驚嚇住了,趕緊抓住她滿是血的手,“叢歡你冷靜點!可以了,再捅下去他就沒命了。”
霍雲州看了眼旁邊的保鏢:“給他叫個救護車。”
“是。”冷風點頭,拿出手機打急救,看著叢歡閹那男人的樣子,他何止是頭皮發麻,全身寒毛和雞皮疙瘩全冒起來了。
女人真是不能得罪,瘋癲起來太嚇人了。
“走吧,我們回去了。”江南掰開了她緊緊攥著刀子的手,拿出刀子扔給了陳飛,抓著這插紅了眼的女人手腕扯了出去。
叢歡胸口重重起伏著,走到外麵,被刺眼的陽光一照,身上有些暖意,恢複了些理智。
她回頭看了眼倒在血泊裡的男人,壓抑的心舒服了那麼一點點。
上車後,江南扯出幾張濕紙巾,擦乾淨她手上的臟血,見她呆呆的坐著,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隻能安慰她,“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你要學會放下,你還這麼年輕,不要因為那個人渣毀了自己一生。”
叢歡轉頭看著她,沒說話,她不知道自己何時才能放下……
冷風一邊開車駛離這裡,一邊擔憂問,“那個男人會不會報警?”
“他應該不敢。”坐在副駕駛上的霍雲州點燃了一根煙,吸了口,向車窗外吐出一團煙霧說。
一是他本來就有罪在先,第二,叢歡的老哥又是刑警,他家族的生意在國內,他和他家人也不敢得罪霍家。
“鈴鈴……”江南手機突然響起,她看了眼號碼,接通:“喂,媽什麼事?”
“南南不好了,青青不見了!”江夫人帶著哭腔對她說。
江南聽到老媽的話,立馬坐直,神色緊張的問,“她是在哪裡不見的?你帶他們出去沒帶保鏢嗎?”
霍雲州也聽到了她電話,冷聲叫保鏢:“開快點。”
冷風立馬加速——
“在遊戲廳,帶保鏢了,這裡麵人太多了,也不知道是被人販子拐跑了,還是被有心人給帶走了!”江夫人哭著說。
保鏢跟著還把孩子給弄丟了?他們是乾什麼吃的!江南憤怒,又問母親,“州州和北北在你身邊嗎?”
“在的。”
“那青青是怎麼不見的?”
“她和新認識的小女孩子跑去玩吊娃娃,保鏢跟著一起去的,我在守著州州和北北,沒過多久,那個保鏢就跑來跟我說青青不見了,還說他當時去兌換硬幣了,回來兩個女孩子都不見人影了。”
江夫人哭著把經過說了一遍。
“那你們在附近找了沒有?”江南問。
“找了,沒找到……”怎麼每次孩子都是在自己手上丟的?江夫人都責怪死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