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戰鷹突然從洗浴間走了出來,一點不給麵子的戳破了他:
“彆吹牛了,渾身上下,至少七八處刀傷,還有一槍打在了胳膊上,沒死,就算是幸運。”
“戰鷹,你……你不能給我留點麵子嗎?”他滿頭黑線。
她哼笑:“麵子重要?還是命重要?死要麵子活受罪。”
“咳……”冷風耷拉著腦袋,吃癟。
“你們趕緊給他處理傷口,如果嚴重的話,立即送醫院去。”
“三爺,我真的沒事,隻是外傷而已,我……”
“閉嘴。”霍衍無語的看著這死要麵子的小子,要是真出事了,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去跟侄兒解釋。
冷風被三爺嗬斥,立馬不敢吭聲了,可還沒幾秒鐘呢,忍不住倒吸了口涼氣,開始嚷嚷:
“戰鷹,你故意的是吧,這是酒精,不是碘伏。”
“不都是消毒的嗎?”戰鷹一本正經回道。
他疼得眉頭都快扭成一團了:“你……我都懷疑你是不是從部隊出來的,連這點常識都不知道?”
“我確實不懂,彆嘰嘰歪歪的,忍著點。”戰鷹眼底掠過笑意,轉瞬即逝,說話間把瓶中剩下的酒精,繼續倒在了他另一處傷口上。
“嘶……你,你這女人想謀殺我,就直說,彆玩陰的,尼瑪疼死我了。”
“閉嘴,一個男人,跟個女人似的。”
“我……”冷風欲哭無淚,趕緊把目光看向了一旁的仇東。
“仇東,樓道裡好像還有不少傷員呢,我們先去看看他們吧!”紅鷹眼底憋笑,說完,趕緊拉起仇東就跑了出去。
誰讓冷風在車上調侃自己,現在總算有人給她報仇了,活該!
苦逼的冷風瞧見兩人見死不救,隻能央求霍衍:“三爺,救我!”
“戰鷹,專業一點,彆再折騰他了。”霍衍有點哭笑不得的說。
“是,老大。”戰鷹饒有深意的看了眼可憐兮兮的冷風,終於放過了他,快速的給他消毒包紮了起來。
霍衍問:“戰鷹,外麵的情況如何了?”
“蒼狼被仇東殺了,他的手下大部分被抓獲,少數被當場擊斃,溫哲在酒店裡的人,也跟我們發生了衝突,但好在有特警配合行動,也已經平息。
而樓上鬼狼的人,中了紅鷹的軟骨毒素,失去了部分戰鬥力,目前這些人都被押解上車,直接送去了看守所。”
“嗯,我去打個電話,你們倆不要再吵了。”霍衍點頭,囑咐完,也走了出去。
冷風瞧見三爺走了,立馬又開始作妖:“戰鷹,其實我覺得你認真做事的時候,還是挺溫柔的,以後彆那麼冷冰冰的對我好不好?”
“你是不是又想找虐?”戰鷹銀牙一咬,她這輩子都不會跟溫柔有關係,這男人是眼睛瞎了嗎?
冷風眼底含笑,不要臉說:“不想,我想跟你談戀愛。”
“我看你是有什麼大病,跟你說了多少次,你我不可能。”戰鷹一臉寒霜。
“那你跟誰有可能?”他倏然反問。
“跟誰都不可能。”
“你覺得我會信嗎?是那個楚淵?還是三爺?”
戰鷹氣得不行:“你要是再敢胡說八道,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