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刃知曉李姑娘的武功高強,既然現在李姑娘作為宮門的一員,理應為了宮門做出一點貢獻。”
這有理有據的,聽的李莫愁汗顏啊。
多久沒見到這麼不要臉的玩意了?
不對,還要聽聽接下來還有什麼,具體什麼要求還沒有說出來呢,會不會這要求還更不要臉?
在李莫愁帶著笑嘲諷的目光之下,金姚覺得額角有一絲冷汗。
“執刃希望李姑娘能夠像是教導徵公子一樣,教導我們的羽公子。”
……
空氣之中一陣沉默,鴉雀無聲。
在這安靜的空間內,隻有冷風吹落銀杏葉的聲音。
“你是說……”李莫愁還組織了一下語言,“你們執刃想要我來教導宮子羽?”
指著自己的手還沒放下,眼底都是不可置信。
這宮鴻羽是什麼人呐?她李莫愁憑什麼聽他的話?
“你是說執刃要用他的身份,來命令我的未婚妻?”宮遠徵語氣危險,原本收回劍鞘的利劍,再次出鞘。
“chua——”的一聲,就像是宮遠徵沒有說出口的威脅和不滿。
金姚趕緊鞠躬行禮,抱著到,頭低垂著,看上去一副很愧疚的樣子。
“出去,徵宮不歡迎你。”宮遠徵手中的長劍完全出鞘,拿在手上就對著金姚。
“執刃乃是宮門之主,執刃的命令,您作為徵宮之主,也應該遵從。”
金姚油鹽不進,還是誓死扞衛宮鴻羽。
宮遠徵周身的氣息變得危險,眼中的暴虐在下一刻就要傾瀉而出,朝著金姚的方向前進。
他正好也想要看看,他和紅玉侍衛身手的差距。
李莫愁重新躺回了躺椅上,隨手拿起桌上的水果,晶瑩剔透的葡萄粒,是角宮從宮門之外剛剛運進來的,用冰塊保存,現在還帶著絲絲的寒氣。
宮遠徵在她手底下訓練大半年了,她也想要看看,宮遠徵現在要是和人比較,會是怎樣的一個水平。
宮門紅黃綠三個等級的玉侍,水平用不同顏色的玉來區分,聽說,要成為紅玉侍衛,可是要經過重重的磨煉。
目前宮門四宮,商角徵羽,就隻有羽宮宮主現年的執刃宮鴻羽、角宮宮主宮尚角有玉侍。
可是,同樣是宮主,商宮的宮紫商和徵宮的宮遠徵卻沒有。
哦,不對,宮遠徵馬上就要有玉侍了,是李莫愁主動申請的,隻是現在的玉還沒到手。
在這種情況下,最奇怪的就是同樣出身羽宮的少主宮喚羽,還有二公子宮子羽,卻同樣擁有自己的玉侍。
尤其是宮子羽,在不到十歲的時候,金繁就陪伴在他的身邊了。
這樣的偏愛,實在是明顯,現在宮鴻羽又用自己執刃特權,來掠奪來自李莫愁給予宮遠徵的資源,實在是沒有任何的道理。
要知道,執刃身邊的玉侍,都是紅玉侍衛,金姚更是跟隨宮鴻羽二十多年。
和宮遠徵這個不到二十的少年較量,實在是不要什麼臉了。
在兩人的較量當中,宮遠徵明顯不敵金姚,整個人已經被壓製住,但是仍然在進行著反抗。
也許是不尊重,也或許是不在乎,金姚越到後麵,就越是沒有留手,動作就是越發的放肆。
甚至他手上的刀,就貼著宮遠徵的身體,像是下一秒就要砍在他的身上。
李莫愁手邊的盤子裡麵,是幾粒葡萄籽,她的眼神緊緊的跟著宮遠徵的一舉一動,要是會受傷,她就馬上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