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可能,無鋒就是現在的皇室,為了奪取無量流火,扶持壯大的?”
要不然怎麼朝廷什麼都不管?
之前因為無鋒,多少門派慘遭滅門,當地的官方,愣是和沒看見一樣。
借著無鋒的手,鏟除朝廷的異己?
鋼子做出驚愕狀,【水這麼深的嗎?】
“我猜的,我對宮門和無鋒的了解其實也不多,就當做是我亂說的吧。”
李莫愁不疾不徐的給出雲重蓮澆水,“不知道它什麼時候才能開花呢?”
“鋼子你說,要是我和宮遠徵出去,你可以帶著出雲重蓮嗎?”
【當然可以,我可以負責培育!】之前李莫愁和宮遠徵回古墓派,就是鋼子留下的保護罩,在守護著出雲重蓮。
“還是要和宮尚角說一聲,去外麵看看,不知道多久才來宮門。”
“算了,我和宮尚角不熟,還是遠徵去說吧。”
那邊,宮遠徵來到了醫館,在裡麵的房間,有著大夫和小廝正在進進出出。
那就是金姚的病房。
“宮主,您怎麼來了?”蒲大夫一出來,就看到了宮遠徵。
“金姚的傷怎樣了,你們能處理嗎?”
“哎呀——老夫活了這麼多年,沒見過這麼奇怪的功法,這傷處實在是奇怪!”
蒲大夫那叫做一個唉聲歎氣,連連擺手,示意自己沒有辦法。
病房的房門大開,宮遠徵可以看到,金姚現在是坐在病床上,整個人的狀態看上去還行。
要是不看他那已經變色僵硬的手臂,完全看不出他受傷了。
“你先去忙自己的事情吧,我進去看看。”宮遠徵讓蒲大夫先離開,自己走進了病房。
看到一襲藍衣,衣領上麵還有一圈純白圍領的宮遠徵,金姚先是瑟縮,誰不知道,宮遠徵和李莫愁是一夥兒的!
原本還是天真爛漫的年紀,就算是穿的純良,但是內力的恐怖,赫然幽幽發散。
“徵宮主!”這一會,金姚學會了低頭,李莫愁就是因為他不尊敬宮遠徵,才對他動的手。
“坐下吧,我來看看你的傷。”見一向眼睛長在頭頂的金姚,現在對他低頭,宮遠徵的心裡覺得很是諷刺。
一個紅玉侍衛,作為執刃的爪牙,看待其他各宮的宮主,永遠認不清自己的位置,這樣的底氣,是誰給他的?是執刃,還是他的紅玉?
拳頭才是硬道理,被打怕了,才會學乖。
這一點,對於羽宮的人,極其的適用,不論是侍衛金姚,還是執刃宮鴻羽,本質上,都是一樣的。
手中現有的權利,是他們高高在上的資本,但是這原本就是空中閣樓,在認不清現實的情況下,保持之前的高傲,實在是不明智。
宮遠徵的手上,戴著特製的手套,在戰鬥的時候,可以防止兵器傷到手掌,在接觸毒藥的時候,也能抵禦毒藥侵入身體。
就算是隔著手套,宮遠徵都能感知到金姚手臂的冰冷,真的就像是冬日的寒冰,但是現在,是燦爛的春,又何來寒冰。
“嘶——”金姚倒吸一口涼氣,在手臂被觸碰的時候,他感受到的是一種鑽心的疼痛。
“疼,就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