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都是習武之人,練功出了岔子,什麼事都會發生。
這麼一結束,自然是由聽的人來將背後的心酸補齊。
當月公子來檢查的時候,也是發現李莫愁的經脈受損,開了藥方,現在回到月宮,估計正在取藥往這邊來。
“不過幸好遇到了你們倆,要是兩眼一黑,栽倒在湖裡,那就是真的完蛋。”
李莫愁還記得,快要倒下的時候,她是朝著湖的方向去的。
說到兩位,雪重子將雪公子推到了前麵,還沒給李莫愁介紹呢。
“李姑娘,他是雪公子,同我一樣,是雪宮的人。這位是徵宮宮主宮遠徵的未婚妻,赤練仙子李莫愁。”
時隔這麼久,雪重子還記的李莫愁的名號。
“雪公子?他的名字就叫做公子?”李莫愁疑惑了,誰家好人這樣起名?
雪重子和雪公子對視一眼,眼中都是同樣的清澈和疑惑。
“不是名字,在我這個位置,每一代都是雪公子。”
“有名字,雪瑚。”雪重子抬頭看雪瑚,眼神中好像在問:“你記得嗎?”
雪瑚也想起來了,被叫了這麼多年的雪公子,其實在年少的時候,剛剛來到雪重子的身邊,雪重子就為他起了一個名,“瑚”。
“原來是這樣……”李莫愁聯想到後山的三個宮,花雪月,難不成都有一個公子?
這樣想的,也就這樣問出來了
由於李莫愁現在幾乎就是宮門的人了,再加上她武藝高超,這也沒什麼不能說的,雪重子就回答了李莫愁。
“對,花雪月三宮,都有一位公子,是在各族的後人之中選拔。”
李莫愁點頭,“公子”就相當於是後山花雪月三宮的職位。
“方才就是月公子幫你看的傷,他現在回了月宮,也許是派人來送藥。”
“我的傷是月公子看的?那月宮是不是專擅醫術?”
雪重子愣了一下,“對,不過你是如何知道的,僅僅是憑月公子一人?”
“也不是,我之前溜到過後山好幾次,到了高山之上花宮的標誌,裡麵的人都在煉製武器。
順著一想,就想到了月宮是不是專擅長醫術,和前山一樣,都是相互對應著。”
好吧,也不是是溜到了花宮,整座後山其實也沒有打大到哪裡去,半個月就足夠粗略的走一遭了。
山腳下的是雪宮,常年飄雪。
到了半山腰,就是月宮,常年氣候溫和,四季如春。
而在靠近山頂的花宮,反而是最熱的,就算是打鐵用的都是天然的火焰。
比起正常的山和溫度,這宮門的後山,真的是奇怪的不行。
就像是反著長的,上熱下冷,真是違背了一座高山的山格!
“李姑娘說的對,宮門的前後山,相互照應,後山三宮在前山是由三位長老作為代表。
一旦前山出了差錯,後山的子弟便會填補前山的空缺。”
雪重子說的很明白,宮門血脈,不論前山還是後山,都是相依相偎。
而李莫愁現在想的卻是,怎麼這個小孩哥看起來這樣的老成呢?
除了長相和個子,真是半點不像是一個小孩子。
實際上,雪重子作為雪宮真正的主人,就連雪長老都是他的屬下,葬雪心經可以返老還童,沒人知道他到底經曆了多少個四年。